你早就忽略的疼痛又变得明显起来,它当然一直在痛,但你没空去它,却没想到被布加拉提发现了。
这是多么正常,多么理所当然的事。
男人因你生疏的称呼而刺痛,他原先以为那是因为你过于懂事,可现在看来,你大概一直对他这个混黑bang的家伙抱着惶恐的绪。
空气几乎凝固了。
那么在你心里,他是什么,他只是一个保持着距离的,冷漠而无,自以为是的家伙是吗。
“你的伤是怎么回事?”他突兀地说。
这时一直忍耐住自己不要打断你们的特莉休从布加拉提后走来,她用力拽了一男人的袖:“布加拉提,她有她自己的理由,相信她。”
他就是这样一个对自己过分严苛,无可挑剔的男人。
反而会变成压力。
“布加拉提先生,您一定误会了,我在这里过得很好,真的,不用担心我……”
你激地看了女孩一,一阵沉默,布加拉提终于缓缓地收回手,但你们之间的某种若有似无的东西似乎断开了。
原来他一也不了解你,布加拉提到一阵混乱,你不知他为什么看起来更加生气了。
在古怪的气氛里,你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地往后退了一步。
没有时间给你们拖沓,你害怕事会变成最糟糕的局面。正当你要开促布加拉提带走特莉休的时候,男人温的手指忽然落在你。他挑开你那胡乱扣上的领,你急忙抬手捂住,却迟了一步,男人手指发的温度透过纱布熨在你伤。
你那错失时机的手,不知所措地在布加拉提的手上。
你愣了一才反应过来,因为那已经太淡,你自己都忘记了。你慌忙把发撩到耳后,努力证明给布加拉提看,那真的只是个好得差不多的小伤,就连特莉休也才看到你脸颊上很浅的痕迹。
“我之前一个人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疯,他差杀了我,是……是这栋楼里的人救了我。”你小声说。
原来是这样,布加拉提的神沉郁,并没有怀疑你的说辞。他知你的确是这样的人,你逃避和人接,却反而让你并不擅长看破别人的表象。
它是那么脆弱,是一注细细的,任何东西都能将其隔开。
你只知他们救了你,就以为他们是好人,却不知他们如何绑架的特莉休――布加拉提的思绪停顿了一,不,你和特莉休看起来很熟悉,你不可能不知特莉休经历了什么。
即使男人克制着自己的怒火,你仍然从他侧紧握的拳察觉到他的绪――你太习惯观察布加拉提了。他是一个绪过分敛的男人,这让你从还是个小孩的时候,就意识从细枝末节去分析他的想法。
由此你意识到布加拉提大概真的生气了,这使你的心缓缓沉了去。
如果你说你杀了可,布加拉提绝不会信的,不如……让这成为你留来的理由之一。
慌乱中,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忽然在你混乱的脑海中冒来,布加拉提是不会……是不会这样冒犯地碰你的,即使是以前帮你理伤的时候,他也尽量用手帕垫着,不去碰到你的肤。
布加拉提抿紧嘴唇,他的手掌仍然固执地摊在你面前,像一片阔叶,沉默而永恒地等待。他在心里请求你,请求你不要让他以前的一切都变成错误――但男人此刻已经意识到,显然,那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因为你很在乎布加拉提,你不想被他讨厌。
可他那句被打断的话并没有真正地说啊,你其实对此一无所知。
难这件事甚至有你的参与吗?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