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丑。”加丘站在你旁边冷不丁地吐槽。你不兴地仰起脑袋――你的视线被帽檐挡住了,只有这样才能看到他的脸:“明明是你挑的啊!”
你一无所觉地挨着男生的肩膀摆的帽,试图将它得好看一,说实话帽檐太宽了有些遮挡视线,而且显得你很傻,但你想你以后也不会,而且是加丘付钱,所以你老实地闭上嘴。
你跟在两个男人后面缩着脑袋,加丘像怕你走丢似的时不时回过看你,让你更不自在了。
男生松开你,你的脸憋红了,心虚地四张望,完全看不到阿帕基的人影,看来是真的走了。
也许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些秘密,毕竟谁也不是生来就这行的,所以加丘习惯不不问,保持距离。
你发现加丘在普罗修特面前的话比在你面前少,也许是因为他想在同僚面前表现得成熟一些。在这一上,他和同龄的男孩儿没什么区别。
但总之这让你稍微松了一气,你乖乖地把自己当成塑料模特,任由加丘给你试各种各样的帽。普罗修特把你们丢在这自己去买衣服了,他不在你们反而自在。
你是什么狗屎运气啊?
前台还是昨天给你们开房的男人,他看到你们变成三个人,有惊讶但没说什么,视线在你们上转了一圈就上低,大概普罗修特渗着血的手臂让他忌惮。虽然这个城市到都是黑手党,但动刀动枪的家伙和那些嚷着要宰了你的混混是完全不同的。
你发现他的温很,而且肌肉紧绷,这代表他于警惕的状态,让你也紧张起来,昨天的后遗症让你埋在他怀里揪住他的布料小声说:“真的又遇见他了?!”
他打算重新买件外套,顺便也给你挑一套符合他审的衣服,说不定这样可以让你看起来顺一。
加丘哼了一声。
而另一方面,除了他,没有人可以承受你过于沉重的,乔鲁诺对此信不疑。
你上那条裙全是酒渍已经没法穿了,你心虚地偷看加丘的脸,还好他好像并不在意,只是皱着眉教训想要换上自己那套衣服的你:“白痴,你想生病吗?”没有谁会好心地帮你洗衣服,所以你那条湿漉漉的裙到今天还是湿的。
普罗修特从沙发上捡起自己那件皱巴巴的西服外套,上面散发着发酵的酒味,实在很难闻,不难想象加丘昨天用它了什么。他把外套搭在肩膀上说:“走吧,先离开再说。”
你恼羞成怒地要把帽拽来,黑白分明的睛因为生气亮闪闪的。加丘拉住你拽着帽的手腕,突然把你的脑袋怀里。
这次他麻利地帮加丘办理了退房,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他知接近你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你逃避的格,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你的分量,你将未被任何人碰过的全给予了他。
规律,让他到非常别扭,他一定要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加丘很快意识到你在盯着他发呆,你的睛亮晶晶的,好像觉得他很有趣似的,男生上变得不自在起来,胡乱地整理了你的发:“好了,就这吧!”你踮了踮脚试图照一加丘后的镜,他连忙让开站在你边,然后你们两个就这么傻傻地和镜里的对方对视,加丘几乎是立刻就移开视线。
加丘没回答你,沉默地抱了你一会儿,在你忍不住要挣扎起来的时候拍了一你的脑袋:“好了,他走了。”
……
你重新站在阳光底,还没来得及气又被加丘拖商场里,他真的打算先给你买帽。男生不问你你在躲的人是谁,也不问你发生了什么,你不知他是不在乎还是因为他……善良(你不想对杀手用这个词,真的,加丘知了会宰了你的)。
乔鲁诺并没有因为这个冒犯的问题生气,他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小只会要我。”
他不太兴地对你说:“你在担心遇到昨天那个男人?没什么好担心的,一会儿先去买帽。”然后不顾你意愿地把你从后揪来在前面推着走,你实在很让人不放心,不是受伤就是莫名其妙地哭起来,他得把你放底才觉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