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导致他的吐息让你起了鸡疙瘩,却又不手推开他。但你可不想再扮演男人的人了,你鲁地用脑袋撞了一他。
你没有搭理他:“或许你可以起来一吗,如果你不想我在你旁边床的话。”
“噢――”鼻烈的酸涩让普罗修特不悦地睁开睛,然后和一脸不兴的你对视,你又在得寸尺,你总在得寸尺,他想。可他并不是拿你没办法,你只是个小女孩。“早上好。”男人懒洋洋地说。
你瞪着天花板发呆,试图转移注意力,不知不觉想起来刚才那个梦,你竟然了一个()的梦,可是你觉自己并没什么需求。这有奇怪,也让你到羞耻,你都不敢回忆细节。
不,不能再思考这个了……但你转念又想到,你还让乔鲁诺对你说了“利用我吧”之类无耻的话。
但话说回来,因为总是会莫名其妙被夹在两个人中间,你都不怎么惊讶了。只是他们两个都压在被上面,你被卡在被里就像呆在蚕蛹里一样浑难受。
想到这里,你终于清醒过来又回到了痛苦的现实。
加丘终于被你和普罗修特的动静吵醒,皱着眉坐起来打了个哈欠:“……几了?”
岸边伴无语地沉默了一会儿,你的呼很微弱,看起来和尸没什么两样,而这个叫乔鲁诺的小像恋尸癖一样用令人骨悚然的温和的神注视着你。
好在普罗修特终于有要醒过来的迹象了,他几乎是意识调似的用柔的嘴唇磨蹭你的耳朵。普罗修特的嘴唇是有一翘的,就像婴儿的嘴唇一样,所以总是微微张着。
“说实话,其实我不太介意。”普罗修特支起打量你,你看起来真糟糕,脸上又是泪痕又是醉酒的 红晕,半长的红发乱糟糟的,还毫无羞耻心,他怎么会和这么糟糕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这让男人扶着额无奈地呃了一声。
“加丘!”你试图喊醒蓝发的男生,然而他只是不耐烦地把茸茸的脑袋往你肩窝蹭了蹭就算是安抚。明明杀手应该很警惕,一风草动就会醒过来才对啊!没有办法,你又去喊普罗修特,这家伙更离奇,竟然敷衍地吻了一你的就没有反应了,他大概把你当成哪个人。
你不想知他在想什么,面无表地爬被窝去了卫生间。
你睁开睛,醉酒让你疼得要裂开了,你一边呻一边试图伸个懒腰,然后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加丘和普罗修特一左一右地把你夹在中间,显然他们两个还没睡醒。
“你不是说她醒了吗?”岸边伴随意拉过梳妆台的椅在床边坐,翠绿的睛打量了你,或者说你的一会儿又转向乔鲁诺。乔鲁诺看起来心不错,他无辜地回答岸边伴:“但是她又睡着了。不过现在我们或许可以推理一些规律,如果用你的替调查一她醒过来之前发生了什么的话。”
半晌,他终于朝你伸手。
你不仅不过来气,而且还开始想去洗手间。
阳光洒在房间里,空气里的灰尘变成光漂浮着闪烁,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醒了,我想你可以来看看她。”
你有模糊的印象,记得加丘在你旁边躺了,但你还以为普罗修特会回去呢。不怎么样他跟你和加丘挤在宾馆一张小小的床上肯定没有他自己一个人睡舒服啊。
人就是这样,越动不了越想动。你试图钻被,很快就被那两个人制服了。他们的手沉沉地压在你上,好了,现在你像被捆在神病院的束缚床上一样。
你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希望乔鲁诺那样对待你。你梦里的他比起真实的他简直得让你到害怕,你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压抑太久产生了奇怪的癖好。
但那个梦实在太过真实,乔鲁诺比你一些的温,好闻的草木气味,还有微咸的汗的味,那双紧盯着你的碧绿瞳中清晰的倒影,甚至你的小腹还隐隐残留一些酸胀的觉……不,这只是因为你想上厕所。
天啊,你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