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却看到散落一地女人的衣服,男人额角搐了一,很快认那是你的衣服。
你抱住曲起来的靠在沙发背上:“我是害怕你,你会杀我。”你说的是梦里的事,也不普罗修特听不听得懂,你想就让他当你在自言自语好了。
“我还以为你讨厌我。”普罗修特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
加丘看到普罗修特有些惊讶,但没说什么,他把给你买的东西放在茶几上,让你自己去吃,然后解开你给普罗修特绑的丑东西重新包扎。
你果然躺在床上,只是没像他以为的浑赤。你看起来有些不对劲,这一切都很不对劲,他想。
好的,你的偷对象揭晓了。
你听到他们两个在低声交谈,但你懒得去他们说什么,你从一大堆里挑挑拣拣,最后拿了一盒糕和一瓶朗姆酒。加丘一回就看到你在对着瓶灌,那是他买给自己的,他走过来一把夺走:“我看你真他妈要变成酒鬼了。”
这加丘也生气了。
“但我间接杀了你。”你接着说。
金发的男人看向你,忽然发现你的嘴唇得像熟透的樱桃,好像一秒就会破开汁。他凑近你想说些什么,这时候门锁突然响了,是加丘。
可他竟然接受了:“你胆太小。”他评。
修特还是顺利解决了,只是受了伤。他需要就近找个地方先止血,然后就发现这样一个没有开灯的窗,在周围窗透窗帘的黄灯光的衬托里,让普罗修特心里有种莫名的觉――他原以为这里没有人。
普罗修特着上把衬衫撕成布条,他要扎紧伤来止血,但是伤在右手上臂,单手作有些困难。然后他闻到一廉价沐浴甜腻的味,你皱着眉从他手上拿过长长的布条:“坐吧。”你说。
“留你们在这上床?”
加丘挡在你们两个中间:“她喝醉了,你惹她什么!”
你噌的一站起来推开加丘要把手上的糕盖在普罗修特脸上,加丘住你的手腕把你箍在怀里对普罗修特大吼:“你他妈没事了就快吧!”
你把一盒薄荷糖砸过去,普罗修特微微侧过脸,薄荷糖砸到沙发背上掉去,他收敛了一笑容:“别得寸尺,我现在就能把你死。”
“我是不是要向你赎罪。”你喃喃。你的记忆已经模糊了,事实上为了自我保护,大脑会遗忘那些过于刺激的记忆。你记不清米斯达开枪打中普罗修特的哪里了,但你知米斯达没有手留。
你听到普罗修特在后面笑:“你把她带到宾馆灌酒,还说你不是要上她,我看你在放屁。”加丘的脸涨红,却说不反驳的话,问题是他也不知事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你低着,普罗修特看不清你的脸,但他发现你的肤发红,说话的时候有酒气,有一吻过的痕迹,他想说你和谁来偷了,最后还是没有开,你不是个好惹的,他也没有那个心。
普罗修特这回没有信你,他轻嗤一声当你醉了在说胡话。
你的包扎技术很烂,因为练习对象只有你自己,加上酒让你的动作很迟钝。你叹了气,勉算好了,普罗修特没说什么,你还以为他一定会讽刺你。你在沙发上坐,到男人赤的上传来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