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行吧?”
师弟犹豫片刻还是答应了,也稍稍恢复了一力,就自己撑着墙站起来,转半圈背对他,而后小心翼翼爬上桶垫,岔开跪直。他适时伸手扶一把,视线移,就见花受到拉扯自然张开,又因主人的羞耻而不住收缩痉挛,挤一粘腻的。
“准备好了吗?”
“嗯,准备好……哈啊!啊……师兄,呜……师兄……”
他的阴从背后花,以防师弟在如此大开大合的冲撞之跪不稳,他便一手揽腰,一手穿过师弟腋横在前,五指扣住师弟的肩膀,肉与肉紧贴着,被牢牢禁锢的轻微窒息和疼痛反而能令师弟倍安全。他准备让师弟后失禁。
“快到了就说一声。小傲?小傲?有听见我在说什么吗?”
“说、说什……什么?”
“我说,”他揽腰的那只手往住阴了,“觉自己快了就告诉我。”
“唔,嗯嗯……”
“意思是知了?”
“……”师弟半仰着断断续续呻,说不完整的话,于是用力了。
“那师弟来复述一遍吧。”
“……呃?不,不行啊……啊啊!师兄,师兄,不行……我不会,不行……”
“诶,小傲怎么还撒谎呢?我已经放慢速度了,你可以的。来,告诉我,我刚才说了什么?”
“呜呜……”
“师弟其实本没有注意吧?”他的手指接着往,抵在花那曾被调教得烂熟而现在又习惯了安逸的小孔,不知是好心提醒师弟,还是坏心地扰对方作答。
“呜不要啊,我说,我说……师兄说、、告诉你……不要!”
“不想直接来吗?”
“脏!师兄,手,会、会脏……”
“好吧,不闹你了。”
他确信师弟是真的记住了,就不再啰嗦,专心取悦花,过的肉撞,简单的往复运动便可撞得师弟浪叫连连,扭着腰似想逃离这密不透风的疼以及拥抱,偏偏肉夹得死紧,一儿都不合。待临近,师弟一叠声地喊他,无奈一团浆糊的脑组织不了语言,好在他是明白的,手住师弟憋着的肚打转、挤压,于是快冲破阈值,开闸放。阴泡在温的淫里痛痛快快,伴随以耳畔“哗啦哗啦”的声响,他键,搂着师弟亲了又亲,耐心安抚:“没事了,没事了,小傲真棒啊,没有脏师兄的手,是不是?行了,这样就可以了,放松一,我抱你起来。”
一番从阁楼到洗手间的激烈事,两个人上都了汗,黏糊糊的,“脆再浴缸洗个澡吧?”他提议。师弟也觉得不错,张开手等着被他抱放好的浴池,温度适中的好似天然的摩师,泡一会儿便恢复了神。
“师兄。”
“嗯?”
“今天是什么?”
“今天是什么……什么啊?小傲,我没听懂你的意思。”
“今天,特殊的日,师兄我,好舒服。是这样吗?”
“是吗?”他不由得反问,“我以前只在特殊的日才这么你吗?”
“嗯,小母猫,不能淫,太贪吃了,师兄不兴。”但某些特殊的日可以让小母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