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能量不足，原本我的能量全用于保护他，可现在有一分转移到了破天冰上，保护罩现缺，怨魂就趁虚而了。”风雪令牌淡淡，“你不能怪我没尽心，谁让闪电令牌非要杀害我的一任A级主人，‘未来’总是比‘过去’更加重要，你说对吧？”

        “……你怎么取来的？”

        “没关系，不超度我就接着打你，看哪个更疼。”

        “……”

        风万里再次打断他们：“取来之后要怎么办？如果二位都不想亲自理，那我直接用能量对冲湮灭掉吧，毕竟只是一小分残余。”

        “溜得真快。好吧，我也是时候说再见了，再见，城主。”

        风雪令牌则成功凭借人脸作了一副笑肉不笑的表：“没错，我＊＊能源之城亲切问候＊＊是母老虎，三天前你自己说的，这么快就忘了？不过忘了也无妨，我可以免费送你一套大记忆恢复术。”

        古人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风雪令牌懒得再跟幼稚的同伴吵架，形重新化作一团飞雪，正消失，却被风万里叫住了：“我还有个问题，为什么在此之前师弟没有被怨魂缠上？之前每到发期他也会来城主府的，为什么之前没事？”

        “哼，得意忘形。”

        风万里确实无法否认，而闪电令牌……啊，闪电令牌已经不见了。

        “无所谓。”

        “我……你别岔开话题，我接他过来本不是为了方便那档事……那不是重！”风万里耳一，“你直说吧，超度怨魂需要什么条件？”

        “哎呀，原来‘母亲大人’都不介意喔，那好，我更不会有意见了。”

        “诶？”

        风万里反应了几秒钟：“人是师弟杀的，火是我放的，可以说是我们一起动的手，所以这杀孽被算在了‘城主’上，必须由名义上为城灵的你来超度，是这个意思吗？”

        “这还不简单。”闪电令牌不无得意地代为解释，“怨魂本质上是人死后残余的能量，把这些能量全收集起来就行了，只要傲长空本人不排斥，但他又怎会排斥我们城主呢？”

        闪电令牌大惊失――抱歉，没有“”，它没有脸――大惊并失去冷静：“你＊＊能源之城亲切问候＊＊芯里住的是猛兽族吗？！”

        “啧！”闪电令牌见糊不去了，又立开始撒，“城主，主人，你不知，所谓超度其实是把怨气引到自己上再慢慢化解，好疼的。依我看不如你们就从此正式分两个房间睡，你总念叨着奔四了要注意养生，这不正好是个机会嘛。”

        “打断一，”风万里，平摊的右手掌心托着一团好似在拳打脚踢的红褐阴影，“我想这应该就是你们说的怨魂？”

        “喂！”

        “是吗？你再说一遍，死在城主手、心怀不甘化作鬼怪的怨魂，到底是谁来负责超度他们？”

        “但是好疼，超级超级疼！”闪电令牌作捧心状，“你看他都被疼哭了呢，吓得不敢睡觉。……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死在白天鹅山庄的大多数都是战斗机对吧？超度那些怨魂是你的活儿，他梦里闹鬼也要怪你保护不力，真的不关我事啊。”

        两个令牌异同声，再对视一，各自转，均表现得无比嫌弃，沉默片刻风雪令牌开：“他不是已经说了么，梦里有鬼，是那些死在白天鹅山庄的人，夜间阴气重，他们就可以趁机侵他的梦境啃他的灵魂，哪怕并不能实际夺走属于生者的阳气。”

得不充当了调停的角：“可以先把话说清楚吗？师弟上到底有什么问题？先解决我们这边的事，之后你们想怎么吵我都不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