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调监控!不要……我说……”偷偷倒饭的事虽说瞒住了小旋,但绝对瞒不住更多双隐秘的睛,“我说,我说,”他哽咽着,“这三天,我没吃饭。前天早上开始,一共八顿,倒桶里了,在阁楼……阁楼的卫生间。小旋不知。”
“为什么?”
诶?什么“为什么”?在问他为什么觉得师兄要惩罚自己吗?他其实讲不清,只是一些莫名的觉,又或许是被各种找借折磨留的后遗症,可以类比条件反。
“说话。”
“唔,呃啊啊……”他十分难耐地扭动,过来好一会儿才不不愿回过神来,听师兄又问了一遍,眨眨,“了。”
“是。”
于是假阳开始他的花,换了另一,怕不净。前后夹击的快不容小觑,他简直只知呻和了,如梦似的恍惚,要师兄搂紧他拍着背温柔安抚。“小傲,”师兄的嗓音也格外温柔,“总觉你是不是给自己灌了,可你会这个吗?”
师兄极少他后面,多是在他发期往贪吃的肉里填些小玩,尽可能满足他那过于旺盛的求。他不确定师兄是否了解这些,反正可以准备的都准备了,师兄要罚便罚,总归是不至于太过分的,所以他并不怎么害怕。
最常见的惩罚手段是给后灌,憋胀一方面使他痛苦一方面使前更淫更多,一举两得,比鞭打更受主人们青睐。他毕竟不是天生的受质,挨打时只会惨叫不会发,打得狠了还会不不顾反抗,手被绑就踢,也被绑了就用肩、用,用上每一寸可以活动的位予以回击,“战神大人”可不是白叫的。主人们也从未彻底消除对他的忌惮,不给他灌些乱七八糟的药都不敢放开了玩。
他心想那不如两一起,但也明白师兄肯定不会答应,犹豫几秒钟,觉得还是前面更想要。师兄说好,然后拿掉摩棒径直了他后面。
师兄哭笑不得:“难这也是为了接受惩罚吗?”
“……是。”
师兄把在后的摩棒一截再回去,那摩棒是他特意选的,不太可足够长,轻轻松松到结,快仿佛在肚里引爆一颗炸弹。他舒服了也更馋了,小幅度晃着腰:“你看,没事。前面……”
“只是因为你觉得我要惩罚你?”
“你特意准备过的嘛,别浪费,前面也给你上好不好?”
“……”
“不是灌。不会。”他不假思索摇摇,脑袋一片浆糊,因此师兄问什么就答什么,说不准被卖了也听话,“我没吃饭,三天,后面很净。”
“没有。”说着他乖乖听话掀开被,抱住自己的两条,供饲养员检查后,而刚被手指过的花一缩一缩,馋得不行,令他从到心都的,“没有受伤,师兄,快一。”
“是吗?前面又,后面得又紧,真是贪心,到底想被哪一呢?”
,不过这回师兄在他里四摁了摁,突然撤手:“你后面了东西?”
“唔……?师、师兄!”
不过师兄好像没打算听他回答,而是自顾自说了去:“为什么要这样?你喊我师兄,心里还是拿我当所谓主人,与从前那些伤害你侮辱你的人相提并论!我纠正过多少次了我不需要你刻意讨好!我喜你,你不是也喜我吗?那为什么不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为什么救了我还等着被惩罚?我伤害过你吗?惩罚过你吗?有哪个‘主人’愿意照顾你一百多年?!你就不能――你就不能――”
“我……”他不自觉往后缩,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顿时一激灵,“我、我我吃了!没有……‘没吃饭’,没有……对不起师兄,我错了,我错了……”
“就是说,你自己……算了你把被掀开,我检查一,别伤到哪儿了。”
“是,或者不是,回答我。”
话音刚落一莫名其妙的直觉就促着他清醒,他慌忙睁开打量师兄的表,然后发现完了,师兄不仅脸上浮现怒火,语气也冷得像冰碴:“你三天没吃饭?”
小母猫最喜谁,谁才可以小母猫的主人,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一直都牢牢记在心里的呀!为什么突然就冲他发火?他本能地到害怕,不敢眨,大气不敢,泪成群结队往外,把睡衣浸得湿透,里面可能还混杂着不自觉滴落的涎。或许是他这副模样太过可怜,师兄蓦地顿住了,撇开深一气,牙关紧咬,又不像是单纯在恼他
他吓死了,又是哭又是歉,可饲养员岂是这么容易就能糊过去的,否则也镇不住馋嘴且贪吃的小母猫:“非得我去调监控你才肯说实话吗?”
他只听了个开便听不懂了,但被卡在师兄与墙之间,没有任何躲闪的余地。师兄是因为什么才生气啊?他怎么听不明白呢?而且……而且不正是师兄说的,小母猫以后只有师兄这一个主人吗?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