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羡慕他。”

        “羡慕谁……哦，”风万里明白过来，“师弟？”

        “您看，就连一个称呼也值得我羡慕，您甚至不愿意被我喊名字。”

        ――起初是“先锋阁”，后来是“城主”。星长乐想到先锋阁刚刚变为城主的时候，由于先锋阁搞援交在上城区算是公开的秘密，即便这位年轻的城主葬送保守派、踏平九阴城、实现军政权统一，也仍有不少老资历将他视作花瓶。他为了摘掉这个帽，在即位之初作风异常，比如灭掉蝎族的第二天，城主大人打着石膏吊着绷带去军开会总结战果，哪里后勤没跟上，哪里调度有迟缓，一条条问责，保证问得大家听到他名就一激灵，再也顾不得注意那张漂亮的脸。

        不过星长乐毕竟癖好特殊，见自己负责的这分工作没问题，就开始幻想被城主大人着黑半指手套握着教鞭责打，而且还真试了。就在能源之城局势基本稳定来之后，他叫上自家人和一些风氏的朋友玩起了大型角扮演，将宴会大厅布置成办公大楼，所有人依次签领取一项职务，当然这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公司，正经公司是绝不会有肉便的。他浑赤，蒙着睛，整个人被紧紧绑在一立上，等待随时随地施加给他的各种刺激，被疼痛与兴奋反复推上。可正当他迷醉不知今夕何夕，有人摸了摸他的脸颊，是风化雨一般的轻柔抚，他听见城主大人同样轻柔的语调，听见“主人”叹息着说：“每次都要这样才能获得满足，真是辛苦啊……”

        想必他就是在那一刻动了心。

        “那一刻我真真切切会到了您的，如果不是，那是什么？”

        “我不记得还有那种事，”风万里，“但我猜是怜悯吧。”

        他忍不住笑了：“您真奇怪。”

        “唔。”

        “很多人会把怜悯转变为，据我所知这在男上更为常见，可惜啊，我没能让您对我的怜悯持续得更久一些。”星长乐顿了顿，“所以您对战神大人……？”

        风万里明白对方的意思，摇摇：“师弟不可怜，相反我非常敬佩他的勇气。其实我也说不好是因为什么喜他，但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我们共同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多到你无论怎样努力都不可能带给我同等的刺激了，我没办法喜你，就是这样。”

        “哎，我羡慕他也是因为他早早占据了您边的位置，不然怎么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呢。”

        “羡慕吗？可是我让他很痛苦，他想死却又不能死，一放弃作为人的尊严，直到最终……而且他还要被别人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