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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H)

        他已经是奔四的年纪了,自然要多保重,更何况有张有驰,放置一整个白天的师弟才是他最喜的。

        不过比起激烈的好,他其实更喜事后温存,那是独属于他的待遇。他喜师弟拖着遍布指印吻痕的躯壳依偎在他边,像未世的胎儿那般呼呼大睡,偶尔还能听见几声呓语,全都是关于他的。师弟是他的,此此景他最为确信。

        那会儿师弟前尘旧事忘得净,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需要人教,与刚生来的婴儿无异,肢却还是成年的,因此破坏力极。不过这其实也没关系,他最不缺的就是钱,东西坏了就重新买,以前的护工应付不来就重新雇。最大的问题依然是发期,毕竟你总不该指望一个本没有德观念的人懂得哪些举动不需要避嫌,哪些举动只能关起房门自己

        师弟快发胀花,而他的脸并不足以支持他去一个纯纯的傻,也是当时他还不了解发期的前兆,以至于某天吃过早饭师弟突然当着佣人的面夹息呻。他顿觉尴尬不已,直接扛起师弟就离开了,等关上卧室门才松了一气,把小傻放自个儿上,用摩棒加以纾解。

        小傻舒服得拱他怀里扭来扭去,但不知为何开始喊他“妈妈”,啃他的乳,像是在学小旋表达喜。他前被洇湿了一大片,阴了又,好不容易才哄着师弟睡,然后躲浴室一个人孤独地手冲,真真凄凉也。

        可还没完。追寻快乐是一切动的天,师弟过一次就记住了,竟无师自通了装睡骗他,趁他不在偷偷打开屉,学着他的样摩棒。谁知这小傻手没轻没重,硕大的仿真卡在,小傻在床上打尖叫得像失禁。他还以为师弟什么事了,手也没洗便冲来,结果震惊到无语。

        有时他会参考录像带里的容,对已经不正常的小母猫,不妨就采取一些不正常的手段。师弟确实很。他现在不会再奢望什么,快乐就够了。

        一午过去,小傻长记了,可能还有怕他,无所谓。城灵说过这种状态不是永久的。又过去将近两年,师弟的状态慢慢稳定,也就是现在这样,什么都浮光掠影记得一,并不鲜明,偶尔受刺激,偶尔闹脾气。看正常的师弟再也不可能回来,神病人依然是犯法的,而不恐有待的嫌疑,他权衡一番就了,“一番”约为五分钟。

        瞧,他就是很喜这样的师弟。

        不过还能怎么办呢?人当然没法跟一个不懂事的小傻计较。

        可如果师弟表现被别人调教过的样类似录像带里的种种行为,那他当然不会到快乐,半为怜惜,半为私人领域遭到侵犯的气恼。他花了很长时间纠正师弟:自称用“我”就行,“小傲”也可以,但“小母狗”绝对不行;称呼他只需要喊“师兄”或名字,不需要刻意讨好,“主人”之类的通通不必,他不听;衣服是用来蔽的,最好裹严实;餐桌是用来吃饭的,地毯不是用来爬的,深夜是用来睡觉休息的,笔不是用来夹的,秋千是用来的,浴室……“用来洗小、小傲的淫。”师弟说。

        再然后,到了午,师弟缓过劲儿来,居然又拿着摩棒找到他,想再来一次。他实在不知说什么好,反正说了对方也听不明白,于是他选择来的。师弟被他绑得结结实实,花敞开,用串珠摩棒满,调成随机挡位,嘴巴也被球。先前小傻浪叫毫无顾忌,他可不乐意被旁人听。

        而第二天一早他最疼。发期的望简直和闹钟一样准时准,师弟往往睛都没睁开,便格外熟练地爬起来骑他腰上,握住晨的阴自己。古诗云“从此君王不早朝”,可师弟八成比妃大胆多了,恨不得他焚膏继晷,夜以继日,阳痿了才算完。

自己也并非不可以,只要是他要求的。师弟很乖。

        但师弟经常一边一边哼哼唧唧地面那张又的嘴也冲他撒,亟待被他满足。他很喜这样的师弟,因望而痛苦,因痛苦而直白,因直白而显得无比淫,甚至不多费劲就能被往里的滋味让人死。

        这个时候他住师弟被得鼓胀的肚,半开玩笑,问给我生一窝猫崽崽好不好,小母猫也只会胡乱又摇,嘴里断断续续吐惹人怜的字句,“不要、不要猫崽崽……要……师兄……”

        他很喜得神志不清的师弟,随便怎么折腾都不会反抗,亲咬、拧掐、辱骂、掌掴既又不知羞挨了打反倒更兴奋的和屁、往贪吃的里额外手指,师弟照单全收,叫得甚至更放浪,哭个不停,手脚但凡不受限就一定会缠在自己的人上,能洇透床褥。他没过这些事,但录像带有很多,辗转几手,最终锁了他的书柜。

        要说有没有他不喜的样呢?也有。一是师弟纵,正餐草草应付过去,满脑只剩缠着他上床;二是白天鹅山庄大火,师弟刚被他接回来的那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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