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慕从来都不是的近义词，怜惜才是。

        没关系，如果是师兄……他骑在师兄上咬对方的结。如果是师兄，我会很快乐的……

明白，丽也可以成为一种杀伤力巨大的武，否则不知要有多少人为这丽所伤。

        可也正因他懵懂，某些观赏者便蠢蠢动起来。把在上的、冷冰冰的、丽的天之骄拽云端，谁能抗拒得了这种诱惑？看看战斗机一族怎么对待他们的战神就知了。把人捧成神，把神亵渎作人，堪称俗世间最普遍存在的两大趣味。不过既幸运又不幸的是，想要占有他的人已经不需要再亵渎他了，他沾染，自己堕了凡尘。少将旁观那闹剧似的吻手礼时便不禁回想方才坐在车里的先锋阁——心心念念的师弟被他亲手推给旁人，他喃喃低语，黯淡的绿睛像是被什么东西脏了，像失恋者胡乱灌去的酒。他一脸被命运冷酷蹂躏过的心碎的表，黯然神伤，因此丽得让人怦然心动。

        男人有帮他洗澡吗？他不记得，因此无从判断阴唇开开合合吐的究竟是淫还是混杂着别的什么东西，但总之他现在很湿，就像昨夜，被男人糙且宽厚的手掌贴着摸一摸他便浑颤抖；而且他没穿，男人若想他只用掀开睡袍。淫的前不需要任何扩张，被整填满时那一瞬间的刺痛反而会令他兴奋，夹得他的人一阵，骂他是欠的母驴、发的野猫。

        他睛注视着战神大人，注视着暗红长发、金瞳眸、裙似的睡衣，注视着战神怀抱孩的忧郁剪影，注视着……一位“母亲”。少将蓦然涌起一阵狂且莫名的望，对着战神大人说“我喜您”，说“好看”，说“您这么，又这么温柔”，分不清他究竟是想对谁说的，反正都是母亲，反正他都是奸淫母亲的罪人。死后自己一定会地狱吧？少将心想。没关系，他已在母亲温的甬受过何谓天堂，受过人间极乐。

        他好像听见婴孩的哭声，听见小旋哭着要“妈妈”，猛然惊醒，迅速支起上朝床边的婴儿车看了看，确信只是自己幻听，这才略略松了一气。酸沉的顿时劲儿，他躺回去，一不留神蹭到了男人在晨间起的阴，昨夜种种记忆纷至沓来，促使他绞紧了叼住被，一半的自己在羞耻，而另一半重新陷望之中，又或许他从未摆脱过望。

        那些原本作为证的录像带在前副首席死后被元老院打包转赠给少将“观摩学习”，但这种简单暴的风格少将有吃不消，倍速浏览了几就没再看了，想着自己不至于比前副首席更残忍更折腾，既然战神大人落到前副首席手里都能撑得去，那便没什么好担心的。自己确实非常喜战神大人啊，愿意对他温柔，愿意忍住清晨的火帮他用手指先来，而后才礼貌询问他可不可以。战神大人显然并不满足于几手指，烂熟的渴望阴，“您我吧，”他乞求的神态比任何一个信徒都更加虔诚，“我……好

        “妈妈……”少将颤抖着，将脸颊贴上“母亲”的小腹，“妈妈，我好您啊。”

        ——少将醒来就看见战神大人表迷离，手伸睡袍底不得章法地抚，皱着眉发粘腻的轻哼，极尽隐忍。他自的时候确实不叫，有前副首席心制作的录像带可以证明。前副首席在事上不知怎么格外缺乏耐心，喜直接给战神大人用药，整或局增，总归要让战神大人毫无理智毫无尊严地敞开求人摸他他，变成最低贱的。

        随后少将更加深刻地会了这一。少将穿过偏门，走卧室，看到战神大人抱着孩守在窗边，明知想见的人不会回来却近乎偏执地等，又荒唐，又可怜。“您很孤单吗？”少将把灼的掌心贴在对方腰侧，“您希望有人陪吗？我……我非常喜您，想让您开心。”

        他觉到面不住淌。曾经有人命令他尝过那种的味，用湿淋淋的手指胡乱抹他的嘴唇，他了一，很腥，不过明显好过，所以师兄为他交他也没怎么拒绝。那是在两天前的午，他天晚上停药了，不再抑制发，到了午就被望折磨得扒光自己向师兄求。他知师兄也对自己有望，即便是他还正常的时候，师兄碰到他的都会愣一，停顿几秒，生怕在他面前可能会冒犯他的表，仿佛只要沾了望他们的就脏了，但他被那么多人过，师兄心里想什么他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