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修长的手指慢慢向上挪动,动作大了就自己吓自己的回来,两步
退一步,两步退一步,终归搭上了此时充满他脑海的耸乳峰。
齐牧之不是没有一次碰过白惜惜的玉乳,可都是两人打闹时的不经意接抑
或是乌龙,而这一次是他主动的伸这可能迈向不归路的作恶之手,搭在了白
惜惜侧躺都的乳房上,隔着那薄如轻纱的睡衣微微受着艳大
的妙。
忍不了了,不忍了!隔靴搔的验让齐牧之更加癫狂起来,骇人的鸡巴已经
完全气,要不是他费力的撅着屁弓着腰,就已经戳了白惜惜同样丰满的
肉里。上的齐牧之竟连隔着衣服都直接过,修长的手指拨开白
惜惜睡衣的两个扣,直接伸了去,抓住一只又柔又结实的乳房起
来。
终于摸到了,齐牧之也浑然顾不得白惜惜正在
“睡觉”,握着他一手本无法
掌握的大用力的着,像面团一般。可不他怎么蹂躏,白惜惜弹十
足的巨乳依然着,他手一松开就恢复了原来的形状。齐牧之都在想,谁要
是能发明来和女人乳房一样神奇的材料,肯定能获得诺贝尔奖了吧!
火攻心的齐牧之又捉住了柔乳中唯一的小凸,用修长的指和中
指夹着往外拉扯。他过分的动作终于让一直沉默不语的白惜惜开了,只是声
音微微有些发颤:「小之之是坏~」
白惜惜媚似的声音让齐牧之骨都酥麻了几分,他撅了很久的屁也慢慢
复原,杀气腾腾的鸡巴离如同小羊羔一般的白惜惜越来越近。无论是白惜惜已
经起的乳还是她那句滴滴的坏,在他听来都是冲锋的号角。他很想淫
笑着反问白惜惜他怎么坏了,调戏纯真的小羊羔是邪恶的大灰狼最乐此不疲的
好,可他却顿了,用长辈叮嘱晚辈的语气说:「大惜惜,男人都是坏
,要保护好自己知吗?」
说完齐牧之就后悔了,这把自己骂去了不说,不也是把白惜惜这个都结过婚
的少妇当成痴呆女童了吗?结果白惜惜重重的嗯了一声,说:「你三舅也告
诉过我的,迷迷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齐牧之瞬间呆住了,作恶的大手也僵在了白惜惜的玉乳上平静的覆盖着毫无动
作。他的嗓像是被住了一样,满腔的火也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踟躇
了半天,讪讪的说:「睡吧,明天上午带你去市里买衣服。」
「嗯。」白惜惜的反应让齐牧之也有些惊讶,好似她对刚刚齐牧之的亵渎以及
亵渎了一半就停来都没放在心上一样。齐牧之再次嘲笑起自己的邪恶,白惜
惜就算是经历过人事的少妇,就算她此时心中对他的也不那么纯粹,但她
一直都是张单纯的白纸,让人心疼的懵懂小羊。
齐牧之从白惜惜的领中了自己的手,犹豫了一却没收回去,而是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