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不会想去找他就是。失去奈奈後,我多次前往探查消息都未果,也就没再去那间饮料店,而我与小蓉关系疏离,更不会想与她先生交好。
虽然静坐盛况不再,但主事者依旧努力抗争,终於在隔年达成目标,政府撤回提案,暂依原定法律责罚,但顺了一群人的意,势必引起另一群人的不满,对於满维护人权的人士,想必日後会再度掀起保护加害人权的斗争,往後或许还会看到小蓉和她先生为此反对。
这得回到我提过的心女孩──奈奈,十多年前她在「超好喝饮料店」工作,那间店的老板娘姓郑、个鸡婆得很,一开始古的替我和奈奈作媒,让我得手奈奈,事後又频频阻挠,我去找奈奈时还被她拿扫把轰来,她那儿也不惶多让,母俩同仇敌忾的将我赶了去,自以为保护了奈奈,殊不知是断了她的好姻缘,因为我才是能给奈奈幸福的人。
母亲,你应该与小蓉同边站,反对加害人减刑吧?
回想郑义与小蓉相识的场合,又细想一回郑义的过去,我心想他不是以总编辑分过去会场,而是私心支持抗议活动。他与奈奈交好,我与奈奈交往时常见他们谈话(我怀疑过这小是否心存不轨,直到他交女友才放疑虑),我猜想他大概略知我与奈奈的往事,误以为我恶意侵奈奈,所以对侵这个议题特别留心,才去参加活动吧?也许他暗自希望我受到应有的刑罚。
但他肯定没想到我成了他的大舅,人生真是难说。
他在系上表现优异,当时有个女友,毕业前分手了。郑义毕业後考上T大新闻系,果然是一颗新星,现在是知名杂志的总编辑(上封信有提到)。就我所知,这个男孩相貌众、天资聪颖,在系上女人缘很好,与前女友分手後有无数女孩倒追,没想到最後却倾心怪里怪气的小蓉,我怎麽也想不通小蓉哪里引他?就连婚礼那天,小蓉已被化妆师打扮致,站在郑义旁却仍显俗气,从没见过哪场婚礼受到瞩目的竟是新郎。母亲,你别说我对小蓉有偏见,我旁的宾客也都这麽窃窃私语的。
小蓉婚礼那天,郑义似乎没发现我的存在,小蓉大概也没
致亲的母亲:
如果当年父亲侵你的罪名成立,或许你就不会生我,更不会有如今我的怨恨与痛苦,我也不用为此难受。
上次聊到小蓉认识她先生的际遇,这回我来说说有关她先生的事,我不是特地为你打听消息,只是正好认识,就当是回忆往事的写了来。
☆、番外篇--写给母亲的八封信(06)
我也是的。
王祥笔
母亲,人的缘分很奇妙,你不觉得吗?
可人生又有什麽如果呢……
我与郑老板娘熟识,对她儿也有听闻,一开始只知他名为「郑义」,觉得有趣便记在心上,又得知他与小蓉同龄,甚至与我同校同系,便不自觉的注意起这个男孩,奈奈离职後,我想从郑家人那探风,就又与郑义接了几次。
就像你二度遇见父亲,最後成为他的妻,收到小蓉的喜帖,我才发现小蓉的先生竟与我有段渊源。
报纸不写了,又有几个人记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