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十年了,很多都变了。
环视了一四周环境,这个小木屋,虽然很简僻,但是,布置很温馨,看得来,这个房里是有一位很温柔的女主人。
彼此的心,都很慌张。
“你……以前……我们……”找了很多字,他还是无法表达。
对于过去,在重新见到乔哥哥的那一刹那,突然,我放了。
“轩轩……格格……这是……叔、叔……”
“我是XX律师事务所的,麦特?布莱尔律师委派我过来的。”我淡淡的笑容中,带着丝紧张。
里面还有张麦特?布莱尔律师的名片,资料都摊在桌上。
和我猜测的一模一样,夜箫本不会留这些不属于他的“外”。
只是,除了介绍自己的名字,其他的,我真的不知该怎么介绍自己。
既然无法介绍自己,那么就不要造成他的困扰吧。
初恋,是一段真,实实在在的在记忆里扎,任何人也无法否认,无法磨灭。
“还认识我吗?”尝试着,我先开。
儿时玩伴?初恋人?或者……他弟弟的女人……?
他摇,神复杂的茫然。
“这是我的两个孩,因为没有人照顾,所以只能带着。”我将一直站在我后的两个孩牵到前。
外面彼此杂乱无章的心声。
原来另一段刻骨铭心的,真的能淹没原来的心动。
就如同,乔哥哥现在活生生的站在了我面前,我谢上天的恩赐,谢生命的鲜活,但是,重拾恋曲?已经不可能……
我微笑的随意了一。
或者该说,反而,有种松了一气的觉。
看得来,他有苦恼,有焦急,有心慌失措。
夜箫,夜箫,夜箫……
这颗心,没有能持到永远,开始因为另一个人疼痛而疼痛,所以初恋的好,永远只能停留在记忆里。
我想,他唯一想留的,只有我吧。
“我姓乔名翎,我们以前就认识。”我尽量说得很保守。
原来,早经不知不觉,满心牵挂的只有他了。
我不自在的低了,心有波动,但是,并不激动。
不自在的,神无意中窥见他随意放在小木桌上的权让渡书。
很快,我的猜测得到了证实。小木屋的边柜上,放置着一个七寸的相框,里面是有一个长得并不是很漂亮的白人姑娘和乔哥哥的合影。
带着孩们来见见他,是我唯一的目的。
他的申请,也似乎松了一气。
合影里,他们穿着新娘新郎的礼服。
在岁月的海里,曾经,我们那么认真那么认真的去过一个人,但是,原来不变得只有记忆里的,真实的心动,早已经悄悄的改变。
“你是律师?”乔哥哥谨慎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