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曲?”付经纶嘲讽地一笑,“你们难不是这样吗?遭遇困境时,靠听别人自述悲惨的经历来自我安和调节――‘啊,原来还有比我更惨的人’。我恰与你们不同,我要的是一段跟我一样遭遇困境后通过自我的努力摆脱困境的故事,是‘正能量’,只不过那些死去的废上都没有这样的故事。”
不知什么时候,手脚并用压制岑戈的人已经陆续卸力。
岑戈没接他的话,而是说:“Frollo――CudeFrollo,巴黎圣母院的副主教。他一直站在男主角Quasimodo的对立面被人评说,一个双重格,貌岸然,衣冠楚楚,灵魂肮脏,毒如蛇蝎;另一个独,耳聋,驼背,外表丑陋,背负了世间所有不幸,却是善的化,灵魂的巨人。在众人中,你是Quasimodo,而实际上你的心却向往着Frollo。”
付经纶望着冷冰冰的手铐,中弥漫起些许不甘和落寞。
怪不得倪远航还原的视频中,那些被害人都被要求一遍一遍诉说自己被待的受。商鸿朗也不禁嘴:“你不觉得自己这种扭曲的心理最值得研究吗?”
付经纶耐心地听着,听到最后皱起眉――“刚才一段话让我以为你是文学系毕业,呵呵!但我必须纠正你,我并不丑陋,所以不
“一派胡言。”屈旌忍不住大声说,“你想看的是他们遭遇杀的画面!”
“不不不……”付经纶摇摇,一副学术权威的模样,“这件事应该这么理解――既然他们都没有遭遇过如我一样的困境,那么我就制造一困境和痛苦让他们会一,这样,他们不就有谈资了吗?事实证明,经过一番‘鞭策’,他们果然对‘痛苦’一词又了更深层次的理解,讲诉起来也终于惟妙惟肖,令人同受。”
“你的信徒不可能只有那么几个,既然要迫害我们一家,你不会放过住在神疗养院的我妈。你利用自己的专业,费尽心思让她的况越来越糟,将她送神疗养院。神疗养院了有个医生也是你的信徒,他跟孔上前、宋幽烨等人一样,都是你的崇拜者,视你为神导师,充当你的刽手。发现你有问题后,我上联系了那边的探员,现在,我父母都很安全。你早就跟那个医生说过,如果你没能回到首都,就让他上手‘掉’我妈。”岑戈早就恢复了一贯的冷静,商鸿朗从袋里掏弹匣,嘿嘿坏笑,敢岑戈枪里本没有弹。
一说他们如何再逆境中奋斗,和艰难困苦作斗争。”
说罢,他还环视大家一圈,挑一眉,像是在征求意见。
说到这里,他忽然瞪大了睛,神徒然凶狠起来,咬牙:“他们和你们一样,尤其是你,岑戈,哦,还有你,小赵,凭借的外表、良好的家庭背景和教育,等等,过得顺风顺,凭什么?在死前经历一次刻苦铭心的心折磨,是一笔财富,懂吗?”
“我们不懂。”赵苏漾咬牙,“所以请付教授去法庭上好好说个明白。”
“等等!“付经纶忽然发现了这一,抬怒视岑戈:“你――你诈我?!”
对于他们的这个举动,付经一开始咬牙切齿,而又很是不屑,嗤笑:“岑戈你真虚伪!心里恨我恨得要命,何必忍着不对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