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紧紧闭上,谢云当然不准,他刀宗之人,岂可将睛一闭便想逃避现实?手掌加力攥紧腰,那肌肉明日必要发青发,剑才不在乎,习武之人多伤怎么了,何况这伤是由他种。
长者赐,不应辞。
剑只用一只手就能掌控他,腾一只将他乱发拂开,从这个视角,须得稍稍抬才能看清侠士眉,这对从来睥睨世间的他也甚是新奇。谢云:“睁。”
侠士睫颤动,不想睁,却不敢不睁,还在挣扎间,剑耐心耗尽,重复一次:“睁。”
不敢不从。
两双睛视线交汇,一者冷醒如昔,一者意乱迷,被理智束缚许久的意寻得空隙,早从禁锢里钻来,不自觉攀上脖颈的手臂透一,红微张急促息的嘴唇透一,缠紧腰不肯放松的双透一,剩的,全在睛里。
满满一池泪,全是撞过南墙、撞破南墙、脆撞死在南墙的不悔意。
是燃谢云的油。
谢云长久凝视着他,勉端住了长者姿态,:“定力不够。”
侠士无地自容,却不敢再闭,就睁大了睛泪,他双眸本就不小,如今更是像什么草动一般圆,叫剑看着好笑,大发慈悲不再戏他,手指挪,挤间。
哪里本就沾过,现在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像是永不停歇的浪花一般,只要他的手还停在他的上,这仿佛就永不涸。轻易挤一个指,肉与褶皱都烈迎着侵者,第二却无论如何伸不去——侠士太羞,不知怎么放松,面夹得死紧,活像要将握刀断浪的手指绞断一般。
若是换一个人,恐怕要停动作好生哄劝,谢云才不。
既他自诩是他这的信徒,合该全数为他侵占,周上,哪里不是贡品?谢云的手指定要挤去,非但要无破开层层缠上来的媚红肉,还要观风寻隙,找到弱,反复欺压,奸后一捧,再奸前一蓬激浪般溅上衣衫的白浊。
神祇赐,也不可辞。
剑嫌还不够,趁侠士歪在怀里,神思不属魂飞天外的时候,又顺着手指将它灌回,搅动之间全是声,比温泉活的泉更响上几分。
年长毕竟有年长的好,谢云虽早已如铁,仍耐得住,不像这小年轻后辈一般被几手指就玩透了。待到四指顺利,也该尝尝另一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