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你明了吗？

或许是因为，在那懵懂如同秋梦般的年月里，在陌生的茫茫众生中，唯独他，对她笑得如阳白雪般温。

所以，我一直不让自己对你表白。

“苏眠。”他看着那洁白的烟气，像是低喃，又像是有些神，“我曾经在梦中，吻过一个女人，曾经看到她，一直在我面前哭。”

苏眠不说话，对他没有任何回应。

“徐司白。”她抬起隐隐泪的，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让我走。”

而他静静凝望着她。原本这些天，躁动、迷惘、痛苦，甚至还有怨恨的心，在得知一切真相后，却反而平静来。

比失去她之前，离开他们之后，更加平静。仿佛一潭再也望不见尽和彼岸的，满溢在他心上。

徐司白沉默了一会儿。

“刚刚。”他轻声答。顿了顿又说：“但这些年，我一直知，自己是个神病态。所以……”

苏眠不吭声。

他没说话。

……

“你是什么时候知的？”她缓缓地问。

“松开！”她吼。

苏眠咬着唇，言辞艰难。三言两语，他已概括一个宿命的轮回。

苏眠得以回手，一时间心中也如同野草丛生，竟只觉得满心疮痍。

是啊，她为什么一直没发现呢？

“一开始，他们就让我有熟悉的觉。”他缓缓说，“开始怀疑我的份，是从那天，看到l舞的视频开始。”哟，好巧

他看着她，沉默了几秒钟，手缓缓松开。

“这些年，在梦中寻找你的，不止韩沉一个人。”他缓缓说，“一直找不到，一直分不清。熟悉，模糊，心疼，但是又不确定。直至你和她，越来越相似，越来越重合。原来这是我自己给自己设的一个局，自己给自己造的一个梦。现在，梦

苏眠的眸猛地一怔。

他却有片刻的迟滞，然后说：“被绑上炸弹那次，我已渐渐明白，他们在什么――是要让我再次被你放弃，才看得清自己的心。到今天看到s的房间，再到他们营造机会让我亲手杀人，我已经基本确定。”

即使失去记忆，我也在睁开的一瞬间，就察觉到自己与别人的不同。

我心的女人。

，力气却大得惊人。苏眠一时竟动弹不得，只能直视着他的睛。

他安静着，仿佛依旧是昔日清隽安好的模样，唯独修长指间的香烟，无声无息地燃烧。

然后他伸手，从茶几上拿起了r的烟盒，一上。这不是苏眠第一次看到他烟，可直至此刻才发觉，他烟的动作这样娴熟。那样静好的容颜，当白的烟气在他面前指间缠绕，却原来一直是带着颓唐和冰冷的。她却从未察觉。

我对人没有太多觉，所以从来形影孤单；

我从不对你多言，因为说多了，你就会察觉我言语的缺失和混乱；

话语未尽，他望着她的睛，却已经确定，她已经在顷刻间明白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