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和李肖然的区别又是在哪，柯顾只能想了两——李肖然是个纯粹的警察，而自己不是，自己的专业是犯罪心理学领域，而李肖然不是。

“那你说说，它影响了我什么？”

受到了他的影响。”

“为什么？”Cris的眉也已经花白了，别人从他的脸上丝毫看不来五十岁应有的活力和健康，他就像风烛残年的老，但当那对花白的眉挑起来的时候，还是能看不怒自威的气势，可柯顾不害怕，他走这个房间里的时候就已经不害怕了。

Cris的笑容淡了几分：“哦？那你说说我在什么？”

“当然，而且我还知你就算不在逻辑，也不可能这样的事。”柯顾似乎找到了一种很好的和Cris对话的方式，不断地引新话题，绝不在一个话题恋战，因为这个人太聪明了，如果陷他的话题之中，那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

同行相轻，这是柯顾一开始的想法。后来联想起Cris开他和尼克斯的玩笑，再加上Cris不经意间来对于尼克斯的溺，柯顾还想到了另一层原因——Cris醋了。

当然不是男女之，确实如同尼克斯说的那样，他们直接更像是父女或者是忘年交。

从Cris开始跟他们说话的时候柯顾就发现了，Cris全程基本只和李肖然有目光交，对于他，Cris似乎在故意忽视。这一不同寻常，Cris也忽略了周铖，但那种忽略是真的忽略，可是对于自己，柯顾能受到似有若无瞟到自己上的余光以及话里话外的微弱敌意。但你要说讨厌自己，柯顾也不觉得是，至少在提到柯建海的时候，Cris似乎对自己表示来了一认同。

Cris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柯顾看，柯顾淡定：“你骨里是有自己的规矩的，不这个规矩和法律德相不相符。而一个有规矩的人是不可能说‘以坏事为己任，否则的话就会万劫不复之境’这样的话的，因为这句话本没有任何逻辑。”

柯顾的话音刚落，Cris彻底没有了笑容，他不笑的时候其实比他笑得时候好看，没有大笑时候的神经质，至少能看来年轻的时候也曾经是个风度翩翩的帅哥。

“你觉得我讲逻辑？”Cris仿佛在听一个笑话，可他依然没有笑，他甚至有些生气，“你觉得以我现在的，我还会在意逻辑吗？”

Cris在生气，可柯顾却不生气，他笑眯眯：“你不会这样事，是因为为了反对而反对，为了坏而坏，为了破坏而破坏，这是世界上最无趣的事。你是个有趣的人，所以不

“我不知它影响了你什么，但我知你在什么。”

Cris对于他来说，就是一本书，作者是Cris，但是柯顾在不断地猜测一页的容。如果换是游戏的话，对于柯顾来说这就是闯关游戏，他不能害怕不能畏惧，因为他知Cris这样的人不会因为你畏惧他而善心大发的，他只会因为你势均力敌而对你另相待。

“你在考验我们。”

李肖然觉得脑壳都疼了起来，他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而他面前放着的是一张试卷，而且是开卷考试没有答案的试卷，答对了很可能不知自己答对了，可答错了能可能瞬间就没有了毕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