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冯铎这是被开除后就开办了天才训练营？”

所以这会儿寇学林说到冯铎拿动实验的时候，曾郁立刻就想起了这件事：“所以冯铎也是有连环杀人犯的前兆的？”

曾郁记得苏漾和柯顾后来要求男的家人带他行神治疗，并且建议当初举报他的女孩搬家了，曾郁知这对女孩儿来说不太公平，但是比起公平他们只能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去避免遗憾的发生。

曾郁挠了挠，有些心虚。

“麦克唐纳三症状指的是：床、纵火和待动，这往往是连环杀人犯的三个症状,我们对这个男的追踪主要是因为他很可能是潜在的杀人犯。”

“寇老，这不是您的错，您想保护学校

“嗯，他那个时候还是在教书，以他那个时候的能力想在大学生上实现自己的疯狂想法很难，所以用动作为了实验品。但是就和待动一样，他迟早有一天会不满足的，校方之所以开除他，也是担心他有一天会对学生手。”寇学林苦笑了一声，虽然现在看起来，他最终还是对学生甚至是对孩手了，“毕竟老师这个份，无论在哪个年代都更容易得到学生的无条件信赖。”

曾郁虽然有些迟钝，但迟钝了一分钟后明白了寇学林此刻的沉默，当初他们是为了保护在校的学生才把冯铎开除了，可现在看起来失去老师这层的冯铎反而不疯不成活了，将爪伸向了更多的孩。

曾郁听了柯顾的解释只觉得不寒而栗，他重新审视了笔录中的那段话，突然意识到了里面的潜台词，失声：“他潜意识里是将动和人等同在一起，他没有杀人不是因为他不想，而是因为……”

曾郁知这个人在偷换概念，一个人无论什么况都不应该对有生命的东西用暴力发自己的绪,但是他还是觉得待动和连环杀人狂相提并论是不是还是不太恰当。这就好比都是将他人财据为己有,盗窃和抢劫是有明显区别的。

这一次电话那没有了声响，良久寇学林才喃喃：“我现在也不知当初的是对还是错了。”

“方便？！”

“因为他觉得自己力量还不足以杀人。”

寇学林明显一愣，随即朗声笑：“你竟然知麦克唐纳症状？”

如果当初学校没有开除冯铎，现在又会怎么样呢

曾郁这时也才明白为什么苏漾和柯顾一直关注着那个猫的男，他们只不过是想尽自己控制可能发生的局面。

“其实并不完全是。”意外的是寇学林并不认为冯铎的行为符合这个症状，“在我们后来调查中虽然冯铎在用动实验，但是并没有看到刻意待的况。你可以这么理解，他们共同的地方都是在拿自己更容易掌控的生命手，并且毫无同心。但是区别在于，潜在的连环杀人犯更多的是为了发无法排遣的压力和愤怒，并且很多人从中获得快・，而冯铎则是为了方便。”

么错吗？难……你觉得我应该要选择人吗？”

“好像听你们提过……”曾郁回想着，不过他也只是回想起了一片段。

柯顾无奈地一笑：“其实很多国家立法保护动，并不是单纯是为了动，更是为了我们自己。”

“你知麦克唐纳症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