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啊,都已经不再年轻,怎么还像个孩心。
隆泰的心便柔,修长臂膀轻揽住红姨的肩:“孩没了,那便没了,再罚你生一个便是……随本王回府,今后哪里也不许去!”忽然把她腾空一抱。
二默默听着,回往后看了一:“那娘为何不把小肉生在他边?生来爹就不会生气了。”
“哇,好厉害!”二讶然张嘴,果然兴奋得不得了。
傻啊,你不说我怎么会知?后之人见不得她泪,默默叹了气,步履渐缓来。
不想闻见他上的味,不想再回忆那昔日的温柔,红姨越走越快。
“生,怎么生呢……娘在那样的地方,到底不清白。他是什么?是皇,将来要娶正王妃,府里还会一个两个的往里纳。娘年老衰的时候,他妻妾成群,一个个份尊。娘这样的脾气,可受不了那些,倒不如趁还没太深,早早先走了……傻小,你还小,说了你也听不懂。”眶有湿,红姨拭了拭角。
可恶了,一定在背后随我一路。
“孩没有了。”后来便泣不成声,忽然把脸扑到隆泰的膛上,狠狠捶他。
时光不早了,红姨收起帕,指着不远的戏台:“瞧,那边在耍棍棒呢,你们男孩最看这个,娘带你去。”
红姨牵着儿,这边人群密集,牵着牵着,见他神专注台上,忽然便把他手一松,人群不见了。
秀荷从端王府归家,看见偏厢里收拾清净,圆桌上一颗半开的包
红姨推他,推不开。肩膀不由己地发颤着,这样没骨气呢,明明满肚都是狠话,怎生得泪就是停不来,把话都淹尽了。
红姨脸颊通红,又羞又气地剜了二一:小白狼,学会挖坑算计了,这皇城果然不能常呆。
释不清楚,解释了他也还是恨,倒不如不见不想念。”
却走不开,他瘦宽肩膀不平,走路微瘸,却恁个清逸,忽而声音便飘至耳畔——
红姨拭着帕转就走:“你来什么?那是我捡来的儿,我想扔就扔,不要你。”
忽而一月白影在二步外遮挡,带着才买给二的面,语气那般阴柔,没有了少时的清澈:“狠心的妇人,除了这不告而别,你就没有旁的招数嚒?”
隆泰蓦地把她往前拉住:“当年短短婚姻,皆因心如死灰,她本意不在我,后来迅速舍我而去,未曾染指亦不带半分留恋。既是一直一个人,过后因何不回来?偏叫我恨你、找你这么多年?”
是他啊。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后炮。
“没有别人,本王亦从来不曾想要三妻四妾。你年老衰时候,我亦年华老去,你若不嫌,我又何弃?”
那天晚上红姨便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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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拐右转,怎生得心如刀割,魂也不贴,靡靡怔怔,明明前方就是路,走这儿走那儿却走不去?
“哦~~哦~~我有爹又有娘了!”二从人群里冒来,后跟着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