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珀的手搭在她手臂上动了一,然而他自己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想要抱住她,还是想要推开她。这时候他才发觉,恐怕他的思绪并不如他自己以为的那般冷静清楚。
“我只是……”
她银的长发有几缕落在了沾满了汽的洗手池中,但没人在意。
好想她啊……
好想她。
就像是一绷紧了的弦,若是再无不能得到松缓,崩断也是迟早的事。
可是……
这简直就像是本来就月经不调的少女还使劲受冷一样作死好吗!
安珀似乎想要解释清楚自己现在的行为,但他将巴抵在西维的肩,却又不知说什么才好的不住低喃着,罕见的弱的说不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可以再忍耐一会儿,再忍耐一会儿,也可以忍耐一天,两天……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omega成功忍耐过一整个发期的事。
极端的纵伤,但极端的忍耐也是一样,那对omega的来说,也是巨大的损耗。
在听见西维语带愤怒的责备后,他的睫微微一颤,多少显得有委屈,“我只是……”他顿了顿,小声的辩解,“……生病了……”
“你是白痴吗!”西维却懒得理会他毫无意义的低语,她恼怒的从一旁的衣架上扯过一条白的浴巾,将安珀紧紧的包了起来,“本来就不好,还这么折腾自己?!”
“西,西维……?”
这样真的好累。
西维有些惊讶的抬看他,却正好对上安珀专注的凝视着她
他咬紧了牙关,用力的抓紧了自己的手臂。
安珀忍不住伸手紧紧的抱住了西维的腰,而西维的手穿过他的肩膀,将白的浴巾披在他的背后的时候,同时也像是将他拥了怀抱。
即使是勉还能控制自己坐在中的现在,周围的与肌肤轻柔相的,都让安珀觉有些难以忍受了,他不得不绷紧肌肉,全心的警戒防备。
他前那些渍顿时打湿了他怀中的西维穿着的白衬衣。
以控制了。
然而这个在心萦绕不散的念让安珀觉更加难熬了。
大概是太想念她了吧,安珀觉得自己,似乎在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嗅到了一丝属于她的气息。他太过于专注控制自己的异常了,甚至都没有听见西维推门而的声音,以及她渐渐靠近的脚步声。不过,也许是安珀在忍耐着发期的这些日里,已经现过许多次这种听见有人来了的错觉,所以他已经学会了无视。
他这副模样,西维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她沉默的想要把他带到温燥的地方去,但她试着将他推开的动作却令发期的omega意识的了反抗。
然而他终于还是无法在和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如此靠近的时候,依然保持距离。
总之,直到西维踏浴室看见他嘴唇发紫目光涣散的模样,顿时有些发怒的抓住他的手臂,要把他从浴缸里拽起来的时候,他才像是从梦里惊醒一般的瞪大了睛。
他用力朝她上压去,西维的腰顿时抵在了后的洗漱台上,被卡在了洗漱台和安珀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