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罢,狄浩然巴巴地看着林婕仪,林婕仪呆了一呆,才醒悟过来拍了两掌:“不错,不错!”见他的目光依旧烈期待,只好又加了一句:“果然是绕梁三日,余音不绝。”
“原来是这个啊,你怎么不早说。”
“我们是来放松的,有个生人在旁边多不自在啊!你放心吧,我前些天特地练过的,绕湖一圈再划回来,绝对不成问题。”
“应该有吗?你这到底是什么曲啊?”
“呃,这个嘛……”林婕仪挠,“此曲简约而不失细腻致,轻柔快中又隐约包缠绵悱恻的致,听完之后让人觉得心境平和又不失动,确实是一首极好的作品。”音乐白痴林婕仪表示,要一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曲评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有备无患嘛!”之所以在这么不安全的况还答应来游湖,只要是她心里太郁闷了,心底深甚至隐隐盼望着发生一什么,就顾不上老去想一些不该想的事了。
“你会?”好吧,虽然他穿得稍微花哨了那么一,与这么一副墨山的意境不协调了那么一,聊胜于无吧!
“要那破东西嘛?”
仿佛能知林婕仪心中所想,狄浩然变戏法般地拿一玉箫:“要听吗?”
“你知?”
林婕仪突然睁开睛,正对上狄浩然那张放大了的脸,吓得她急急往后一靠,不知怎的就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旁边倒去,狄浩然急着过来扶她,结果两个人一集中在船的一侧,船一倾,“扑通!”、“扑通!”一齐跌去。
“啊,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万一不幸落了还可以扶着游上岸啊!”
“真的好听?那你听完之后心里有什么觉?你觉得我这乐曲里面表达了一种什么?”
轻舟飘在风光如画的湖面,船声一一规律地在耳边回响,今天不是大晴天,湖面隐约有雾气在飘,以至于周遭的景都有一种隐约朦胧的,林婕仪突然有了一种在拍电影般的奇妙受。这个时候如果再来一场江南烟雨,船再立一个谪仙般白衣飘飘的男,手持玉箫,奏如泣如诉的缠绵之曲……
见的地方就会拉扯着疼。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啊?”
“断袖?他们明明告诉我这是……”算了,不说了,狄浩然颓然坐,不再说话。
“知,不就是摇船的越人对皙的深沉真挚的恋之嘛,没想到狄公你也能欣赏这种断袖之。”
“难你不觉得听完之后有一种心、心动的觉吗?”
狄浩然兴冲冲地租了一叶小舟,林婕仪摇摇晃晃地上了船,满腹狐疑地问:“你会划船吗?要不咱们还是雇个船夫吧!”
林婕仪抱膝坐着,晃呀晃呀,神思就有恍惚起来,不知不觉把歪在膝盖上就睡着了。
箫声婉转悠扬,只是箫之人技巧略嫌生涩,起转承合之稍嫌生,对于林婕仪这个门外汉来说,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迷迷糊糊间只觉得风了发拂在脸上,的正想伸手拨开,已经有一只手轻轻地自脸上掠过,一炙急促的呼扑在脸上。
“原来还是初学的啊!那你要小心啊,对了,去那边捡两块木板放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