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久明不悦地扫了两人一,突然就怔住了,林婕仪虽然目光呆滞,满狼狈,但那艳人的容光却是遮掩不住的,想不到这京城之中还藏着这样一位绝人,田久明登时心难耐,立刻换上一副温柔关切是笑脸。
“那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
自己这是活该还是幸运呢?
“小、小,你没事吧?”白芷着急地跑过来扶起林婕仪,林婕仪依然神游外,似乎对遭的事毫无觉,抬脚继续往前走。
“田公。”推了林婕仪的那人上前:“这两个女刚才冲撞了公的轿,如今还来吵闹不休。”
“喂,你嘛要推我们家小?”白芷拦住正要离开的轿,指着刚才推林婕仪的人。
“大胆,我们公客客气气地跟你说话那是给你面,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怎么回事?”轿里传来不耐烦的声音,随着轿帘掀起,走来一个着暗绿丝绸长袍的男人,手摇一把雕花镂空檀香扇,眉之中尽是风佻达之态,如果不是肤太过于青白,倒也算得上是一个倜傥男,只是那双轻佻的桃花实在太让人讨厌。
“有什么不敢的。”林家好歹也是京城里有有脸的人家,白芷小丫还从来没被人欺负过呢,更何况现在被欺负的还是小?如果是当年的林婕仪,早就一鞭过去了,哪里还轮到一个小小的摊贩这样说话。
“喂,你这女,有没有长睛啊,竟敢冲撞田公的轿?”迷迷糊糊的林婕仪被人狠狠一推,摔倒在旁边一个卖鸡的小贩的摊上,顿时哗啦啦地压碎了一大片鸡,黄黄白白的粘了一。
“哼,还好意思问,还不是你们的人把我们小推倒在地上,压到了鸡才变成这个样的。”
“真是该死,竟然如此不怜香惜玉之事,小生这厢向小赔罪了,回去之后一定狠狠惩罚这不知好歹的人,给小一气。不知小可愿赏脸随小生回家换衣梳洗,容小生向小赔上一套衣服以表歉意?”
“喜顺,怎么能对人如此不客气呢?”
“别说了,我不想跟这些人有什么牵扯,快走吧!”林婕仪低声。
“不用了。”林婕仪突然声,随意从手腕上一个玉镯给鸡小贩:“这个赔你的鸡钱。”
“小!本来就应该他们赔的,而且那些鸡哪里就值得小您这个白玉贵妃镯呢?”
白芷一把推开小贩:“什么脏手也敢碰我们家小?明明是那些人推了我们家小才会摔倒,压到你的鸡的,要赔也要去找他们啊!”
卖鸡的小贩一把抓住林婕仪的手臂:“你别走啊,压坏了我这么多鸡,不说一句话就想走?”
“这个小生自然是要赔偿的,喜顺,拿银来。”
小贩冷笑一声:“哼,谁不知那是田公的轿,有本事你去找他啊!”
那小贩见双方客气起来,便壮着胆:“田公,您看这位小撞坏的这一筐鸡……”虽然他知田久明不好惹,但小本生意伤不起啊,如果就这么回去还不得让家里的母老虎罚跪一晚上的搓衣板。
“这位小,发生了何事?如何得如此狼狈?”
林婕仪目无焦距,呆呆地往前走着,对后白芷焦急的呼唤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