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洲倒很赞同这个决定,他相信母亲同样会赞同,“刚好周女士还没给你找到合适的家教,真找到了,你大概率不满意......你这段时间就去当阿澄的学生吧。”
他刚才隐约察觉到晏澄的不自在,仔细一想,阮知涵制造的肢接是有过界。
晏澄在的时候,阮知洲不好笑声,现,只有兄妹两人在车上,他脆放声大笑,“怎么?明天就能找阿澄玩了,你兴得说不话了?”
晏澄已经成年,跟过往不能相提并论。这傻妹妹人来疯,怕是认识不到这。
阮知涵搬起石砸自己的脚,委屈巴巴地撕开一块薄饼,巴巴地嚼着。晏澄见她吃得没滋没味,担心她噎着,挪杯到她面前。
她起初没接,他修长的手指始终没离开玻璃杯的边缘,她咬咬唇,还是喝了。
阮知涵被亲哥损上一顿,躺着直叹气。
话音刚落,阮知洲又笑了一阵。
她大半年没见晏澄,全然忘却以前的事,现在可好,去送人了。
“阿澄对你那么好,你别伤他的心。”
阮知洲没等来她的回答,通过后视镜瞥到妹妹躺得乱七八糟的样,想到些什么,笑容忽然淡来,“话又说回来,你啊,别真把晏澄当成我了。我们是亲兄妹,你随便一没什么。你跟晏澄不一样,相要有距离。”
之后,晏澄去英国,她的中生活格外放肆,成绩再度一落千丈。
他和晏澄多年朋友,他帮晏澄打过架,晏澄帮他写过的作业几乎能堆成山,他太了解这个好兄弟了。
阮知涵正伤心着,不以为意,“知啦。”
是啊,晏澄对她好,她不能胡闹,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阮知涵前科累累。她调得要命,动不动找理由休息,时不时发脾气,没几个家教教得动她。
阮知涵遭受重击,她的计划现了些许差错,便将她至于万劫不复之地。她不禁叹,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在晏澄面前,她至少不敢耍花招,更不敢发脾气。晏澄待她虽好,但从不是无底线地溺她,他在她心里,反而比阮知洲这个亲兄长更有威严。
但是,阮知洲的快乐就建立在阮知涵的痛苦之上,他喜闻乐见,“往好想,你晏澄哥哥在别的方面对你掏心掏肺地好,把你当亲妹妹一样看待。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兴你个,”阮知涵双手抱臂,愤愤不平,“我那不是去玩的,是去送命的。”
晏澄不严厉,也不会打骂人,但耐不住他认真起来有不怒自威的气场,事一丝不苟,跟有迫症似的,要求极。而阮知涵成天懒懒散散,打着及时行乐的旗号为非作歹,四乱玩,她去被晏澄教,确实是会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