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只有一连串破碎的息。

        “别…别……”兰倾绝环顾四周，见往日遇到她都要行礼问安的一群女仙睁着睛齐刷刷盯着她们交合之，自尊涌上来，她闭着落泪，弱声恳求着，“别在她们面前……”

“说得好。”封离漠挣脱束缚，从人肉林中爬来，走向兰倾绝，“所以你什么时候给我作个表率？”

        “你心甘愿么？”

        她们绝不提这个字，却通过肢与神将之诉说得淋漓尽致。

        “天我都敢灭。”

        兰倾绝不说话了，封离漠的指尖挑开，就要往里戳。兰倾绝赶忙呵止：“你敢！”

        “我拯救苍生近万次，只这一回，我想为自己而活，怎得，就伤天害理了？”封离漠拨开肉，指腹在紧合的花中来去。

        “还记得你自己成仙时许的愿么？”兰倾绝嘲讽她。

        息从轻微的颤渐变为尖细的呻，如闻仙乐、如饮烈酒，沁人心脾又惹人陶醉。

        “你想如何？”兰倾绝问她。

        沉默至今的苏娆被她这孩气的话逗得再也装不去深沉，背着笑：“哪里是这样，她俩表面你死我活不肯退让，实则呢是在谈说。这事解决起来也简单，两个互相将慕说来，皆大喜。”

        “初见你时，昊天镜的预言令我嫉妒得发疯，‘天命所归，降而逢生’，这被他们忽略的八个字，可知是

        “别生气了嘛～不是还有我们……”苏蝉儿从后面抱过去。

        “当然是让你也会一次我的撕心裂肺。”封离漠的手摸到方，重重抚过柔的肉丘，轻佻，“我会在这里，在她们面前要了你，我倒要看看，你和我有何不同。”

        凉意沁人的手来，兰倾绝仰，地，呻声隐忍柔，听得封离漠小腹一，忍不住想狠狠地侵犯她。

        “你们通通转过去。”封离漠发话，女仙们不想违逆人命令，心不甘不愿地转过去，看不见了，耳朵却还听得见。不时耳的媚息勾得她们心难耐，越看不到越想看，稀奇的是，竟无一人违背命令去偷看，可见她们对封离漠的遵从是本能自发的，不然为何什么束缚都没有的前提，她们还肯这么听话？

        兰倾绝暗咬后槽牙，忍住想给她脸上来一拳的冲动。“凭什么又是我低？我已经折过一回腰，你还想我到何种程度？不如我也同你一样，赤条条躺在天河，被万人骑玩可好？”

        私心里，女仙们倒觉太初元君与无极元君何其相。一个是人间幽梦，醒时难寻、寐后不可留，犹如掌中细沙，握得越紧，失就越快；另一个是六界妄想，矜贵脱俗，永坐神台不可攀，酷似晴空浮云日月星辰，不可及，永远俯视。

        封离漠一句冰冻三尺的“走开”，叫她悻悻收了手。

        两人都是锯嘴葫芦，傲慢浸到骨里，谁也不肯伏低小。

        “才这委屈就受不住了，你可知我被你骗得有多苦？！想同我一样？好啊！”封离漠将她推天河，粉碎她的衣，让她赤溺在河中，着她的往里浸，许久之后，她拉窒息的兰倾绝，狂吻住她的唇，将她的狠狠咬血后才松开。封离漠揪着她的发，将人从中拎起，咻地甩在天座上，压上去，死死将人禁锢在，“我为你在浊世来回万次，你轻飘飘一句重新来过就想将所有事翻过不谈？白日梦！”

        这恰恰是瓶颈所在。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咂味儿的练红尘受不了她们如此拖泥带，来：“一句话的事儿，错事而已，你个歉，你接受她的赔礼，这不就两清了？”

        封离漠：“我要你的日与月、白与夜，我要你呆在我边，为自己过的事赎罪，分分秒秒、时时刻刻，都不准离开！”

        “给你当狗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