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天神,他错了,他的力量是渺小的!
乌孙人的歌舞奔放,汉家儿女的歌舞则幽雅绵长,两者相,顿时刚柔相济,相得益彰。
☆、尾声
妻在与死亡搏斗、在承受着痛苦,可他却没有力量挽救她!
符戈瀚拦腰抱住他。「吾王稍安!」
可他得到的回答,是肩上重重的一拳和一声怒吼。
相携走毡房,解忧和翁归靡,在灯久久地互视着对方。
又一声痛呼传来,翁归靡仿佛疯了似的拚命挣扎。
「杀了我也不放!」符戈瀚豁去了,为了自己对公主的保证,他紧抱着大王的腰,将藏在大王宽阔的背上。
符戈瀚很尽职地安着王上,不料听到他的话,翁归靡却像一只被惹怒的公鸡似的,当即暨起颈。「用什么撑?」
「放开我,你小造反了?我要杀了你!」翁归靡嘶吼。
「为什么这么久?为什么连声音都没有?」翁归靡在毡房来回踱步,焦虑不安的搓着大手。
乐的飨宴在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中提前结束,在轻柔飘落的飞雪中,人们带着意犹未尽的悦梦乡。
解忧即兴地,为大家演奏了古朴典雅的汉乐曲和,冯嫽则跟着她的琴声,起汉人的长袖舞。
「劲儿。」符戈瀚答,看王上睛陆然睁大,赶紧补充。「公主很有劲!」
又是一声……两声哀嚎传来。
翁归靡成了野兽,符戈瀚则成了驯兽者,两个男
公主害我啊,为什么明知大王会这样疯狂,还偏要我立军令状,把他阻挡在产房之外?难公主忘了,他是国王,而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右将军而已……
隔毡房传来尖叫声,翁归靡仿佛被人往肚上打了一拳。
她望着翁归靡,因溢满心的而紧。「我很幸运,当初被吾皇陛挑来和亲公主;也很幸运,第一次和第二次,与我成亲的人都是你。」
公主的琴声婉转动听,侍女的舞姿如灵蛇飞动,她们湛的表演,令众人如痴如醉。
翁归靡也凝视着她,将她的手握起,放在嘴边亲吻。「我很兴,当初堂兄要我代他去娶妻;也很兴,我娶来的人是你。而且无论第一次还是第二次,我所的人,永远都是你。」
「没有,公主没有叫大王!」紧抱着他的符戈瀚同样在大叫。
当背上又挨了一记重拳时,他心里凄惨地哀叹起来。
「这很正常,听说女人要等骨一节节撑开后,孩才能来。」
这样虽不够好汉,但大王胳膊再长,也打不到他的;其他地方,大王打哪里就打哪里吧,反正他无论如何都要住。
可是,他到底该怎样让她平安度过生育的大关?
公主弱?
一年后,赤谷城
「去你的,她有多大的劲?!你忘了她有多么弱!」
解忧低泣着扑他怀里,他则紧紧地抱着她,心里想:他真的好好这个小女人,得心都在痛。
「走开,她在叫我!」
他佝着腰起来,脸苍白地往外跑。「是解忧,她在叫我!」
「喔——啊!」
符戈瀚可不这么想,当然,他没敢说,否则他说不定会惹急大王,让自己吃苦。
现才艺,于是翁归靡替她取来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