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时从家乡远行,那年我十岁。
如今八年过去,故人相见分外陌生,细看之后才逐渐认语敬哥哥在我印象里的容貌。
席语敬惊讶回神,若是不认识的女人,还能坦然直视。
但前衣不蔽的女是曾经被自己抱在怀里逗的小堂妹时,他立刻想要装作不认识,给彼此挽回颜面。
“语敬哥哥……别走、你别走……”
“认识的人?想给他吗?”
元恩察觉两人对他彻底的无视,嘁地一声,往别快活去了。
“是语心吗?”
席语敬叹了气,走到我边蹲,用衣袖替我捻去泪。
熟悉的呼唤,却让我的泪得更多了。
“呜呜,语敬哥哥、我……”
我抓着席语敬的衣袖,哭得不过气。
在年纪更小时,我似乎也曾这样依赖着大堂哥。
席语敬知席语心之后肯定适应艰难,再加上皇帝使用后的方式,他虽是接受的一方,但与他血脉相连的堂妹也在其中时,他不禁愧疚于席语心。
“疴……”
迷香的药再次动着媚肉的绞紧,被蜡烛的咬着异不断收缩,竟把红烛又往深吃。
姿纤细的窈窕少女躺在怀中发轻的呻,沁着泪光满依赖的望向自己。
席语敬混乱的脑中闪过一些泯灭良心的画面。
“语敬哥哥,帮帮我……来……”
神智不清的我张开双,让席语敬看在小里的红烛。
温和的大堂哥双染上暗,结动,双手紧握成拳,前的冲击画面轻易的突破席语敬本就摇摇坠的理智。
“语心,放松。”
“唔、嗯啊……”
红烛被转动着向外,才刚用上力,我就被酥麻的快刺激得浑发颤,从蜡烛和小的隙中渗蜜。
“忍忍,我一次来。”
席语敬的声音低沉嘶哑,呼越发沉重。
长红烛一截截,尾端离开时还发响亮的噗声。
被红烛撑的中稠的白浆立刻从间落,空虚地缩瑟,麻难耐地动。
“语心,还难受吗?”
“难受、想要……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