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左戕……我侍候你,我可以自己动……”
柳茸絮双手抓着男人的脚踝,不停发浪的媚声,眉紧蹙似乎正承受着痛苦,但她那上扬的唇角却又像是沉溺愉中享受非常。
「不回答爺就想往爺懷裡蹭?」
她今天才知,原來這位溫雅眾的皇上,暗地裏帶著一群近臣玩得開。
只是男人神之中隱隱帶著見慣血光的肆意兇。
大概在場的女人都和她一樣,先是被餵了助興的藥,再用紅布條矇住雙後,被人扶著走進門的。
如此健壯陽剛的材,不知是哪位武將。
刀疤男不只上舊傷遍佈,就連頷處也有被刀劃過十字的疤痕,男人面目方正,額頭豐潤飽滿,濃密劍眉,除了膚黝黑竟然意外的相貌堂堂。
左斨没有理会尤卉的呼喊,他甚至招手把待在一旁的皇帝贴婢女青草叫到边。
「怎麼,不好意思自報名姓?」左戕哂笑,「還是想要我放開,讓他來妳?」
青草小脸通红,跪在左斨侧,伸手碰上左斨的阳,左斨着青草的后脑,把女孩的唇中咬,握着青草的小手,加重套的力度。
「左戕?」第一次與男人接觸,被程運撲倒在的恐懼再次籠罩尤卉,她不安又抗拒地想尋求熟悉的人保護。
尤卉被掐著臉,仰頭與陌生的男人四目交相。
左戕发愉悦的哼笑,腰将阳深。
边的刀疤男人站起,提着柳茸絮的双架在腰间,把她的人倒立在前,长的阳凶猛快速地向前重。
明明才因为程昌玄长时间的到痛苦,她怎么又轻易放纵自己向左戕求呢。
尤卉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让间的肉去吞左斨的端,夹着的圆硕送饥渴难耐的肉中。
她縮瑟著想後退,卻被魯的扯回手臂。
多希望今夜能再長些好,她想把這裡所有男人的肉棒都吃進兒裡。
「嘿,人,妳是誰,為何只有妳不用矇?」
看著並非善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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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斨,你别说了……”
依她對男人的熟悉,光用摸的就知抱著她肆意摟抱的男人並不是程昌玄。
能與男人隨意交歡這等好事,柳茸絮自是開心極了。
被藥激起渾燥熱,光是被男人摸著雙乳,間就冒一堆。
的雪膚香香軟軟,刀疤男親的捨不得停嘴,砸嘴向尤卉問。
“左斨……”
被程昌玄灌的白浆从红的小缓缓,全了男人的。
几乎被尤卉吞没,左戕看着两人相连的,慢慢地抬腰。
看著絕人淚,刀疤男更加興奮,拉著柳茸絮翻過,猛猛幹,一手著尤卉的臉,把落的淚吻盡,光灼灼地看著她被左戕幹得飄飄仙的模樣。
尤卉抿唇神纠结,左戕俊的容颜轻漫的笑意。
自责的想法在熟
當她被人扯著手倒進男人熱燙的懷抱中,柳茸絮的臉上漾起了瞭然的笑容。
他解开尤卉的腰带,在她细的肌肤上任意游走,借着腻的白浆套着自己笔直的,尤卉能觉到实端不时的动,渴望被灌满的望不断膨胀。
“娘娘这是什么,本相有说愿意侍候您吗?”
左斨扶着的圆硕抵在边缘,戳一又再退,引导着肉里的白浊汩汩,滴在他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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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填满的充实让尤卉忍不住发喟叹。
「不、不要??左戕??」尤卉嚇得要哭,張臂伸向左戕。
辨別不人數,也不是真的在乎。
尤卉伸手去碰左戕的阳,不让他去。
力氣大得尤卉歪倒在刀疤男的膛,一的熱汗和濃郁的雄氣味撲鼻,蒸得尤卉臉上又升溫發燙。
想要……
觉到的充盈正在离自己而去,尤卉燥的腹令人狂躁的越加疯狂,她急得几乎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