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有些伤,低声:“那――我亲父亲,他――到底是什么人?”
李睿温柔:“还要我割破手腕滴血证明吗?”
两个月以后,在花开的季节,她已经基本康复。
明月努力支撑著要坐起,李睿慌忙扶住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急:“月儿,你什么?躺著不要乱动啊!”
李睿深沉地望著她:“我说过,为了你,我愿意付一切。”
这晚,明月悠然自得地拨动著琴弦。她放开了心
门被推开了,富总前来探视明月,见明月醒转,激动地恭贺:“恭喜郡主!逢凶化吉!”
,毫无血的脸上起一片喜悦的红晕,喃喃:“是真的吗?难这不是一场梦?”
富总陷回忆:“当年,老王爷和夫人――就是郡主生之母,两相悦,但王爷却不得已,奉旨娶了王妃,老奉老王爷之命,暗中保护夫人。那时,夫人伤心绝,冲动之就嫁给了别人。唉!可惜那人福薄命浅,没过多长时间因为骑外,儿不知怎地受惊,他堕被摔死了。夫人万念俱灰,曾想要寻死,却发现肚里已经有了郡主,就忍痛活了来,这时,老王爷找到夫人,说什么也不肯放夫人离开。夫人为了郡主,也就恨跟了老王爷,为了郡主有个好的将来,夫人瞒住了郡主不是王爷骨肉的事实。老曾对夫人发毒誓,有生之年,无论发生什么事,决不这个秘密。但――现在,也许是夫人在天之灵,要成全王爷和郡主吧!这个秘密已经不再是秘密了。”
明月吃力万分地盯著富总问:“富总,我――到底是谁?我娘亲的事,现在只有你最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月这次重伤非同小可,但她心结已解,摆脱了深重的担忧和罪恶,心轻松无比,再加上李睿的细心呵护,慢慢康复起来。
二人深相对,富总微笑著,默默地退去,轻轻带上门。
明月心痛地握住他缠绕著纱布的手,微弱地:“哥哥,你以后不要再这种傻事了。”
富总摇:“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他和夫人似乎是青梅竹,其他的我也不知。不过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人也都死去多年,郡主又何必再多追究?”
李睿,深深看她一,柔声劝:“富总说得对,过去的事,已经不再重要,难知你我不是真正兄妹,你不兴?”
二人视线交在一起。一种深邃的柔漾开来,二人沉醉在彼此的视线中,浑然不知之所在。
明月和李睿异同声激动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睿为了她的著想,一直没敢和她同床共枕。一是害怕碰到她的伤,二是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心中的望,会伤了她的。
富总叹息:“老曾发毒誓,决不此事,但既然老天都成全了王爷和郡主,老也只好说真相了。郡主,你确实不是老王爷亲生骨肉,你和王爷本就不是亲兄妹。这事儿,除了老,连老王爷都不知。”
明月脉脉低声:“我当然兴,我简直不敢相信你我会如此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