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恕抬笑了笑,又继续看,看完了,换了另一本蓝封的。
姜醒把蒜递给她,一边切葱一边说:“夫第一次来家里好像也跟爸棋了。”
姜醒挑挑眉:“小时候被我爸着练了三年字帖,能不好看么。”
陈恕翻了两本书,又取两本笔记本,一本红封,是历史笔记,他翻开,整页都是黑笔写的字,整洁秀气。
这话里什么意思,姜母一听就明白了,虽然她已经勉接受了现实,但心里对陈恕的条件多少还是有些不满意。偏偏姜醒说这话时语气十分愉悦,她只好把那一丝不满意压去,顺着姜醒的话接了一句:“就你爸那平,你夫以前都让着他,这要是输了,面肯定挂不住。”
顿了几秒,她回过神,从陈恕手里拿过那张纸,丢了垃圾桶。
“你怎么了?”
姜醒的房间还保持着中时期的样,陈恕看到书架上两整排的旧书、旧笔记,有些惊讶,也有些好奇。
姜醒看了一,也记不清这是什么笔记了。陈恕翻开了,她才认这是摘抄本。
一整面纸全是重复的三个字:沈泊安。
陈恕将纸打开,姜醒凑过去一看,表顿时僵住了。
“杵门站着什么呢?”
“那时候我确实很喜他。”姜醒低声说,“很久见不到,自然会
姜醒嗯了一声,把葱装碟,放到她手边。
姜醒抬,看到他眉心微微皱着。
“这是什么?”姜醒有奇怪,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在这夹了一张纸。
“我爸跟陈恕在棋。”
,这觉还稀奇。
他转问姜醒:“我能看看么。”
姜醒说:“放心,陈恕又不傻,夫会让,他也会。”
房间里只有轻轻的翻页声。
姜醒走过去,从后抱住了他。
陈恕一页一页往后翻,到中间,一张对折的纸。
他看了她一会,转回了,重新去看桌上的笔记本。
“吃醋了?”姜醒又问。
陈恕顿了一,回过,将她搂到怀里。
“随便看,都是中的东西。”
陈恕翻完了,将书和笔记都放回了书架,低着站在桌边没动。
“你这丫……这夸得也不脸红。”姜母摇摇,一边锅一边说:“你就这么喜他?”
“棋怎么了?”姜母又丢了两棵葱给她,“切好。”
客厅里,棋的结果如姜醒所料,果真是陈恕输了。后面又了几局都是如此,只有最后一次是平局。姜醒在旁边看了半天,也没辨别这是陈恕真实平还是他有意为之。不过,这个结果显然令姜父很舒坦,吃饭时气氛不错。
陈恕没作声。
“他很聪明的。”
抬时,对上陈恕微沉的目光。
“你又知了?”
姜母说:“没你的事了,去玩吧。”
她站在厨房门,跟看西洋镜似的望了一会,被姜母叫回去剥蒜。
“字很好看。”陈恕夸了一句。
陈恕的航班是傍晚的,吃完午饭时间还早,姜醒领他上楼去自己的房间待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