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自己,明明已经被令人难受的颤栗迫崩溃的边缘,却也只是红着温顺地跪着,底蓄了一汪隐忍的泪。
“...唔...可以的...请主人尽兴...不必怜惜...”
“不哭了?今天允你哭个够。”
她温声叮嘱:“今天午的挑战记得保护好自己,输赢不重要。”
他没有说请罪的话,这样太破坏这温的氛围了。
明显的调笑。
“嗯,那就继续吧。”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就是看见白洛时就忍不住想亲近她,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对自己有巨大的引力。
受着掌心的温,白洛的心也跟着了起来。
他的手轻轻扶着白洛的脚踝,不是为了逃避,仅仅害怕她没坐稳摔去。
墨闻的睫上还挂着泪,却扬起一个堪称满足的笑,“谢谢主人...”
白洛的语气里带了溺,温柔地抚摸他颤抖的脊背。
白洛的思绪渐渐飘远,直到听见一声极轻的呼唤。
“想什么?”
一双绒绒的耳朵就那么毫无防备的杵在白洛面前。
“受不了了?”白洛恶劣的加重了力气。
“阿闻过来。”白洛招招手,像招呼小狗一样。
耳朵,低声请示:“主人可要服侍更衣?”
墨闻眨眨,这时才觉一顺着脸颊落。
墨闻如释重负地息,不敢让白洛等太久,只是等那最猛烈的觉过去后就继续为她穿鞋。
白洛嗯了一声。
熟悉的梅香将他包裹,他终于忍不住痛哭声。
墨闻自觉地扶着白洛坐在床上,他轻轻托起白洛的脚跟,让她踩在自己的大上。
“好了好了,别蹭了...”
墨闻自然不敢把心中所想说来,只能沉默着跪求罚。
断断续续的轻哄伴着哭腔,许久都没有停。
一小块肌肤相接,白洛还没说什么呢,墨闻就先红了脸,长睫微颤,在脸上落阴影,盖住了眸中的神。
他飞快地歉,垂的很低,那双耳朵也难过地耷拉来。
像是一片羽落在了肩上。
“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哭什么?我没生气呀。”
墨闻听话的停了,又从鼻腔里挤两声咽。
“唔...主人...”
无声的沉默几乎要把他压垮,墨闻战战兢兢,心里一一的泛着疼,像是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似乎往里面气也不错,她昨天好像就这么过...
......
他哭了吗.
若有若无的轻笑在空气中散开,白洛放开了他。
“主人。”
墨闻意识地绷紧肌肉,随后又温顺地放松来,微微腰,让自己的腰肢完全贴合在白洛的手心。
真的很好哄啊...
她喝了一,将茶杯放在桌上。
“嗯?”
他还没来得及拭泪,就被白洛牵着,跪坐到她的怀里。
“想蹭也可以,我不生气...”
窗外的梨花迎着朝阳绽放,白到透明的花诉说着意。
墨闻哭够了,不好意思地从白洛怀里起。
墨闻咬着唇爬过去,颤抖着跪在她的脚。
白洛任由他跪着,慢悠悠地去窗台旁的桌上倒了杯凉茶。
连同他的心一起,跌了尘埃里。
很轻的一声响,墨闻跪的更低了。
白洛起,抬手让墨闻替她穿上衣服,在系腰带时觉肩侧被轻轻蹭了一。
她记得耳朵尖的很好,轻轻碾磨就会的人呜咽求饶,再命令他摆上一些羞耻的动作,那就是绝妙的视听验。
墨闻支支吾吾地说不话来
白洛的里多了几分真切的动容,她就着这个姿势揽着墨闻的腰,指尖摩挲他温而富有弹的肤。
她开始以为只是错觉,直到回发现墨闻一脸慌张,一副偷偷了坏事被抓住的表。
白洛故意逗他,素脚沿着他紧绷的大往上,把人吓的一阵瑟缩,想躲又不敢躲。
墨闻抬眸,那忍许久的泪就从角落。
梨花打着转从窗外飘,摇摇晃晃地落在地上。
“穿...穿好了...”
“真是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