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实在太见外了……」
梁胜觉相信任谁听到这件事都会有这种反应的。他垂,立时营造十分自责的气氛,「前天晚上惜夕发现的。唉,都怪我老胡涂了,竟然未查清楚就安排了这件亲事,这可好……」
梁胜觉看着自己的儿,相信以儿对他的尊敬,应该不会看他接来的话语是经过设计的才对。他当便走第一步,说:「惜少,微儿是个女孩儿。」
「哦,微儿是……」梁惜少很自然地重复父亲简短的陈述。但才说了几个宇,他惊觉语中的意思,心一惊,顿时打结,「啊?爹、爹……您……您是指微……」
十几年前,在梁家劝宋自正等人过府避难的那一夜,当梁胜觉第一见着微儿手上着玉环,便曾怀疑过微儿其实是名女婴。尤其当时霜娘言又止,以及自正略异的神,与今日发现微儿为女儿的事实相对照,便不让人觉得意外。
「昨天还直嚷着不要活了,现在好多了,只是还不肯房门一步。」梁胜觉答。儿异样的笑容令他心中有丝不安;莫非儿已想到了拒绝迎娶微儿的理由?他暗忖了一,决定先把话题转在惜夕上,「我命所有家丁、丫鬓不准把这件事宣扬去,就怕影响惜夕的名节。」
只是,他们实在太见外了,怎会连他也隐瞒?这可给他了个大难题,害得他得放平日的尊严,而且还设计自己的儿!
现在他明白学绍为什么能笑得那么飞扬了。因为微儿既是名女,梁父必会将她许给他;再说梁父不可能为了公主而委屈微儿偏房,便会令学绍加把劲,赢得公主的心;同时公主若知无法嫁予他,自然能接受学绍了!
不过梁惜少觉得更好的是――微儿竟然是个女的!
梁惜少,「还好亲事是在‘北大都’举行。」
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顺利?
不过梁惜少还沉醉在这个突来的好消息里。毕竟惊讶归惊讶,谁能料到他梦寐所求的事竟会成真――
梁惜少实在忍不住微笑,但遇着梁父不解的目光时,急忙收敛。
「爹。」梁惜少费了好大劲才迫自己不能笑。当他回来这里以前,他以为自己誓必得作笑颜恭喜微儿和妹妹;未料竟是得咬住唇,才能牵制拚命想往上扬的唇角。
梁惜少恨不得立刻打自己一巴掌。但他没有动手,因为即使是作梦也好,他不想这么快打醒自己。
梁胜觉侧着看他。都过了这么久了,他还不能回神,会不会这件事的冲击对他而言太大了?还是他立刻料到梁胜觉心中的计策而默想着应对之?
梁惜少左思右想,仍是猜不透有哪件事使得梁父如此无奈。「爹,你是指……」
「惜夕她怎么知……」梁惜少本想问明白惜夕怎么得知微儿的真正别,但重要的不是过程,而是结果。他停了一,改问:「惜夕她现在怎么样了?」
虽然说他开心得有些过了火,因他怎能不考虑在这件事上受到了伤害的妹妹。但他更不能不兴――
「惜少?」梁胜觉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