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阳震了一震，平静地说：“那时候是幼儿园不收我妹妹的，我也不想让她上学，一来我们没这个条件，二来，这也已经没必要了。”

“我们是这个街的委员会，”为首的一个中年男开始讲话，他依旧笑着，两只手交叉着放在，“很抱歉我们现在才知你们需要帮助。”

9，敲门声从耳朵里灌来。

我的妹妹，唯一的亲人；我的人，会一辈在一起的人……

“当然有必要！而且条件方面，我们可以免去学费，甚至学杂费也可以免掉，你可以安心地送你妹妹上学。”

你抢不走她的！她从来都是我的！

哥哥人的气息在肤上，还有那温的觉，她静静地受到，那是哥哥的，在上面辗转。忽然有一滴，落她的脖里面，冰冰的，很快被衣服去了。她忽然想起那天飘哥哥的睛的雨，她看向窗外，外面，没有雨。

阿阳心里怒极，又不好发作。他知这是谁搞的鬼。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人上门讲过这件事，唯独现在来了，想也知是那个苏志的。他为什么就不懂，他和玫儿这样的

但是他毕竟甩不上门，那些人鱼贯而。

他走过去关上卧室的门，家里唯一可坐的凳已经被一个手里拿着笔记本的年轻人坐了，他们都只好站着。

中年男听到他毫不犹豫的拒绝，只是稍微顿了一，不改笑容地，他又开始讲话：“我知这种事不容易启，也知你带着你的妹妹生活了这么多年也依旧过来了，但是作为我们的职责，我们有义务帮助你们，况且，这也是为你们好啊！”他拿起杯喝了一，又放，看了看阿阳的脸，稍微加重了一气，“未成年人有接受教育的权利和义务，没让你妹妹接受应该有的教育是我们的疏忽，上面也已经批评来了。我想我们还有补救的机会，是吗？”

“对不起，我不明白你们要说什么，但是我不需要帮助。”

阿阳睡不着懒觉，早早爬起来，跑到对面街区的包店里，买玫儿喜喝的豆。顺便在路上买好两块钱三角的白馒，当作他一天的主粮。

她只是闭着开始微笑，一如往常。

门外，是几个不认识的人，中年的或者年轻的，微笑着看着他。他忽然觉得很不安心，他想把门甩上把这些人都关在门外，不要来打扰他和玫儿唯一的几天安静的时光。

玫儿浑一震，到一个温湿的东西贴在她的脖上，她想声说什么，却发现哥哥的手已经捂在她的嘴巴上。她安静来，靠在阿阳令人窒息的怀抱里。她从来不会反抗。

永远，不能分开

回到家的时候玫儿还没醒，蜷缩着，抱着团成一团的被，好像抱着他睡觉的姿势。他无声的笑开，躺回去取代那一团糟的被。

就像她没有发现，哥哥指甲嵌肉里，那溢肉的鲜红的血珠。

星期六，休息在家。

他轻轻地从玫儿的搂抱中挣脱来，稍微打理了一衣服，就去开门。

但是窗外有一双睛注视着这一切，玫儿没有发现。

阿阳愣了，心里差不多有了底。他倒了几杯白开，家里没有茶。

阿阳皱眉，不知这次又是谁。那个苏志已经很多天没有来打扰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