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阿阳声打断他，他闭了闭，又恢复到原来冷漠的气，“学校？残疾人学校吗？像怪一样被人看着，生怕什么时候她会跑掉……没有人会保护她，每个人都心里念着，她是个弱智，白痴……是吗？”

“那么，我能陪在玫儿边吗？我会好好待她的。”

“不需要！”阿阳气不好地再次打断。心，在颤抖。他想起从幼儿园领着玫儿回来的时候那些人的光，就连小孩，都冰冷冰冷地看着他们，窃窃私语。

冰冷的话语，毫不留地从嘴里说，没有一丝犹豫。阿阳深刻地明白玫儿的脸会为她带来什么，那种事在小时候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他或许保护过度，或许把可能对她好的人都剔除在外，但是这样的话，就不会有伤害到她的可能。

苏志愣了好一会儿才知他已经允许了，不禁傻傻地笑开来。摸摸鼻，他瞅瞅房间，想到今天大概是看不到玫儿了，才有气无力地

“我不是那个意思。玫儿不应该一直生活在家里，她可以去……”

这就是，诱拐玫儿去的男吧，没想到竟然从楼上爬来，这房真的不安全。不过看他刚刚浇花的样，应该已经有些日了。倒真的没有恶意，但是……趁他上班的时候接近玫儿，真让他不舒服。

他受不了，再一次把玫儿放在众人的，被谈论，被嘲笑。他受不了，看见玫儿面对那些歧视那些鄙夷的目光依旧开心的笑容。那样他会疯的！他宁愿，玫儿被他收藏在家里，即使剥夺了她的自由。因为这里没有伤害，没有那些可怕的目光。

苏志有些惊讶。面前的男烈的保护从他说的话里就可以受得一清二楚。但是如果得不到他的允许，或者他跟妹妹说些什么，也许以后都别想见到玫儿了！

“好吧，你可以继续和玫儿交往，但是别让我看到你有其他什么不宜的举动。”说完，阿阳转走开，打开门了里屋。

“……超市。”阿阳想了想回答。虽然心里一直为这件事愧疚，但是当从别人里听到“玫儿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心里还是像被针扎了一。

“你……是玫儿的哥哥吧……”受不了沉默的苏志开问他。

“是吗？”阿阳抬起脸直视着苏志，冷冷地看着，像一个戒备的野兽，“你敢说你不是因为玫儿的容貌而来的吗？你能在知玫儿是弱智后不离开，确实不错，但是，我不相信你。”

“好吧，我坦白了说。玫儿虽然……比平常人迟钝了一，但是也有学校可以收她的，本不用把她关在家里……”

他死死地盯着苏志看，好像要把他看个来。

阿阳斜睨他，没有回答。

如果，一个朋友可以帮助她找到人的各种绪……面前的青年也似乎没有其他非分之想的样……

“我承认开始的时候是因为玫儿的样引了我，但是后来我是真心想和她朋友的。”

换个话题。“你在哪里上班的？玫儿一直一个人在家。”

“呃……”苏志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也许，有他所不了解的原因吧，一个男，拿着不多的工资要养活两个人，真的不容易。

阿阳没说什么。他只是想起了那天玫儿笑着对他说，让他买五的紫红小花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