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升玄有贤贵妃、北宋王撑腰,四皇程易玄的母亲很早就病逝了。
为了生存,他把自己活得像是一个透明人。
程昌玄记得,程易玄和他那位清冷丽的母亲叶氏长得极像。
那时程运还只是默默无闻的武官,他也还是无忧无虑依偎在母亲怀中尽撒的稚儿。
他曾远远看到那位弱多病、甚少面的姨娘,在屋里抱着孩对窗垂泪,四岁的程易玄安安静静地在叶氏怀中,陪着母亲落泪。
那画面像极了镜倒影。
“皇上无事真是太好了…”
蔓妃捻着帕着角喜悦的泪花,“皇后娘娘,既然皇上还需要静养,不如今天就散了吧?”
“呵,原来是皇后娘娘关心则乱,本王还以为有大事发生。”
北宋王哂笑,朝穆蓓投以讥笑的神,“您也知最近西北不太平静吧,本王忙得很,希望娘娘不会隔三差五的使唤本王回京。”
北宋王是程运的亲兄长,受封亲王之后一直在西北驻地当着土皇帝一般的生活。
原本担心的事不会发生,北宋王心放松,率先告辞离开,二皇程升玄赶忙追着北宋王。
穆蓓气的脸发青,在婢女的扶持快步离开,连句话也不想再说。
陆陆续续,皇帝寝只剩程昌玄、蔓妃、文阳公主和程早玄。
“我知了,是你,一定是你收买太医坏我好事!”
程早玄无可发的怒气这时全往程昌玄上去,说着又要伸手扯对方衣领。
“父皇还在昏迷,大哥有什么好事,不如说来听听?”程昌玄退着躲开。
“大哥你不要胡乱对三哥撒气,父皇会气到晕倒还不是因为你和二哥!”
文阳公主伸手把程昌玄护在后。
程早玄倒是不敢对文阳公主动手,程运年纪越大,越是偏疼这位小公主,只能继续大声怒吼。
“我才不信父皇会因为这芝麻大的事就气晕!”
毕竟程早玄自小过恶劣的事太多,没见程运皱过一次眉。
但程早玄自己也有不肯定。
这次兄弟不顾皇家颜面在大街上聚众械斗,明人都能看这两位皇耐不住争位之心。
帝王最忌惮有人觊觎皇位,就算是亲儿也一样,所以还真有可能是因为此事气昏的。
“等我解决了程升玄和北宋王,你们就等着跪求饶!”
程早玄狠狠的瞪着程昌玄,睛飘到文杨公主和蔓妃上时,亵玩的神。
待程早玄离开,蔓妃在文阳公主的扶持起。
“还要多久呢?”
蔓妃收起锦帕,仿佛藏着钩的魅眸瞥向程昌玄,轻柔地问。
“快了,娘娘无须担忧,玄会安排好。”程昌玄微笑,语带安抚。
“文阳不用送本了,不是嚷着好久不见三哥哥,你们兄妹俩玩儿去吧。”
蔓妃拍拍女儿的手背,将手搭上等候在殿门的婢女臂上。
“三哥来我晶莹殿待一会儿?”程夭俪抱着程昌玄的臂膀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