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怔愣,然後狂喜地抱住她,那平时的八面玲珑、聪明巧智都烟消云散,只是兴奋地一边又一边喊着她的名字:“阿秋!阿秋!阿秋!”
过後的阿秋茫然睁着睛盯着蚊帐,耳边一次又一次回着那仿佛带着力的声音,缠绕不休。
“好舒服,”她的睛慢慢回神,看着他,澄澈无暇,“我好舒服,好像飘在云端一样……”
“阿秋,我知你难受……你忍一忍,让我去吧,我好想你……”他不再压抑,尽地发动的呻,“呼,好紧
她终於能懂得!尽只是一个微不足的开始,但对他而言,是最最弥足珍贵的礼。
他闻言,再次走她的汁,故意很大声地“咕噜”一声吞了去,赞赏:“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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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刺痛更加刺激了他,他微微退了一,再次撞击去。
他伸手指探蜜,那紧致湿的觉让他眯起了危险的睛:“阿秋,我好喜你这里,又又紧又多……每次看见你,我都好想……”
坏心地用牙齿轻轻啃咬,脆弱的小珍珠难能经受地起这样的折磨,不一会儿就又红又,立起来。
阿秋嘴巴动了动。
阿秋福至心灵,忽的明白了那天晚上听到的话,大脑里轰然炸开,弹起了她的,双猛地绷直,甬一阵收缩,达到了。
☆、观音坐莲(H)
“什麽?”他侧耳。
作家的话:
阿秋羞恼不止,不知如何作答,只好转过靠在枕上,那副纯良无辜、任人宰割的样让他浑都涨了起开,恨不能狠狠蹂躏她一番。
“好舒服……”她轻轻喟叹。
他猛地多加了一手指,并加快了的速度:“我都好想你,狠狠死你!”
见她睛都不眨一,失神了许久,独孤有些慌了,他抬起上半紧紧盯着她的脸,试图发现哪里不对劲:“阿秋,阿秋?”
“阿秋!”他再也无法保持理智,拉开她的双一个,硕大的望生生她紧致湿的甬。
“公。”她轻颤着回抱他,在他耳边又扔了几颗巨型炸弹,“阿秋喜被你,阿秋喜你在我里面,公,你死我吧!”
“唔……”阿秋难以自抑地起半迎向他,温的向是火苗般迅速燃了她深的渴望并窜向全,紧致的甬开始不自觉地收缩,分丝丝蜜,然後又很快被他走。
“阿秋,我好喜你这里,又又紧又多……每次看见你,我都好想……我都好想你,狠狠死你!”……
最私密的地方被他如此撩拨,耳边还传来他嘴里啧啧的声,阿秋又羞又急,声音里带上了哀求:“公,不要了……”
“啊……”她痛苦地蹙眉,双手抓紧他的双肩,短短的指甲嵌他的肤,带来阵阵刺痛。
不仅如此,那跟灵活壮的居然还趁势她紧闭的蜜,将他到的蜜连同自己的唾沫也一齐送了去,在被她挤来後又一次走再送回来,如此反复不息。
“哦,好舒服,太棒了……死我了,太了……哦!哦!!哦!!死我,死我吧,太了……”
他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