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能够凭借自己寥寥无几的记忆找到雌皇生 位置,那里此时紧紧闭合着,外表光而平坦。之前见过的手也不像是会被放来的样,那就只剩……
“怎么会。”雌皇轻笑否认。
她将指尖转着圈往磨,柔的布料套住冷的手指,抵消了本就轻如鸿的阻力。
他重新撑起,腰肢立起来,那夹着一节指尖的小一张一缩,他侧抓过去,连同布料一起轻轻揪来。
而人类却将其称呼为——动。
“不喜吗?你在上面,自己坐来。”
和谐的神力波动是最好的调剂。
坐……坐哪里?
阿瑞斯心中一动,意识夹紧了屁,那东西的就更加明显。
阿瑞斯只觉得自己已经成一团浆糊了,不是还是神。他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已经对雌皇毫无招架之力。后方被的觉分明如此清晰,却偏偏有一种游鱼的觉——无法阻止鱼的跃,更别说游动。
“您故意欺负我……”
“我知你是最聪明的,不是吗?”
轻笑声挠着耳,阿瑞斯却前所未有地清晰知了神力交的滋味——他的大脑轻飘飘的,像是拂过一缕清风,将轻于灵魂的一切全带上了天,掉不来。
温的气息扑打在雌皇脖颈间,阿瑞斯闭了闭,好不容易才说,“……您动吧。”
“那就,来吧。”
金黄的发丝长长散落,遍布在枕上像正午的太阳。雌皇将她的太阳捞起来,让金的光华过她笑的脸颊,最后挂起。
甬已经足够,他意识将双手向前撑在雌皇,上半自然塌,腰不安地扭动着,不自觉抬了音调:“为什么……唔,这个姿势?”
“害羞什么,嫌小了?”
雌皇说着,伸着手指往里戳了戳。她的动作轻,阿瑞斯的屁还没放松,手指几乎没去多少,却还是把阿瑞斯逗得整个趴在雌皇上,了两气。
声音从缓缓落,衣服的摆被阿瑞斯单手撩开,
阿瑞斯惊呼一声,短暂的天旋地转后,已经是双分开跨坐在雌皇小腹上的姿势,不仅屁紧贴着雌皇的外骨骼,后面的小还和雌皇的指尖相连着,刚刚的动作也没能分开。
雌皇着阿瑞斯的侧颈,湿的尖抵着一长血,里汩汩鲜血淌,不断升温。
阿瑞斯一时反应不过来,微愣抬,撞见雌皇的笑颜。一秒,突然明白了什么,立刻将反问咽回去。
却听见雌皇拒绝:“不要。”
与此同时,一节指尖已沿着挤那一。没费多大力气,就和着布料一起,被绵绵地去。于是雌皇笑意更深。
柔的肉贴着雌皇的手掌摩挲,再度将雌皇的手指吃,用湿温的甬,整没。
惊呼,阿瑞斯意识缩起,脖颈却长长伸展,侧将侧颈与耳背都呈在雌皇。一秒便被毫不客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