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蠢的话怎么会等一个男人这么多年,还是在对方毫不知,甚至没给过任何承诺的况。”
可???
脆打雷劈死她算数吧。
霍旭西冷笑,拿起啤酒,往后靠着椅,别开脸。
无法言喻的复杂绪在腔里缠绕,向四肢百骸蔓延,瞬间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古怪的自我怀疑,她不愿细想也不愿分析,以免让自己绕去。
一个仿佛喝了假酒恨不得上街艳舞的货二百五,她居然觉得可?
“哪有调?”她稀里糊涂反驳。
她喃喃自语般:“我哪有那么天真,为个男人蹉跎青。”
“呵,怕人笑不敢承认?”
霍旭西嘲讽更甚:“原来是同类引,两个蠢材蠢到一儿去。”
“她今天来过了。”
“那你呢?”她不甘示弱:“和前任分手以后不也没找第二个吗,我看你才最单纯最痴心。”
她脑中轰地崩裂,连呼也滞住。
陆梨不住对方笑看戏的目光,不由自主站起:“我、我要回家了。”
“然后呢?”
他不言语,目光愈发深究:“陆梨,我觉得,你究竟喜的是辜清彦这个的人,还是一种神上的向往和寄托?”
“他们来的时候你正在我房间睡觉。”霍旭西目光直视,毫无羞耻:“可能生病烧糊涂了吧,我好心好意给你送药,你抱着我不松手,一直哭,还撒。”
陆梨琢磨:“宋玉彬虽然蠢蠢的,还有浮夸,但有时也可呀。”
霍旭西看着她,端详,琢磨:“听说他女友去世,之后没找过第二个。”
声声说自己厚脸老油条,结果就这能耐?小兔装大灰狼呢。
陆梨懵掉:“谁?”
陆梨僵住,睛睁大。
挂掉,拉黑。
“你怎么知?”陆梨诧异:“谁告诉你的,兰还是外婆?”
“不是要等古代人吗?”他语气嘲讽:“说得那么痴心,却在这儿跟前男友调。”
陆梨抿着唇缓缓搅动白粥,稳定心神,慢慢来:“我是仰慕清彦,但他就像挂在天边的梦,永远不可能碰得到。也就是今年听说要回来,我才有了非分之想。这几年主要忙着挣钱,买房,还房贷,再说没有遇到什么好男人,宁缺毋滥呗,一不小心就混到这个年纪。”
“甄真,还有龚蒲和冯诺。”
那么久,凌晨一跑上楼敲门,结果被你外婆用拖鞋追着打!”
霍旭西捺使坏的冲动,握住她的手腕,拇指抚摸边侧凸起的圆圆小骨:“你慌什么?先吃饭,不着急。”
手机又响了。
“梨,好久没听你笑了,我很兴。”
本来她也没想接。
老天……
霍旭西沉默。
霍旭西慢悠悠问:“你怎么会跟这种人谈恋,当初看上他哪?”
“龚蒲他们在客厅都听见了,我解释不清楚。”他一副好人的模样:“当然也不能怪你哈,生病的时候难免脆弱,你当时忽冷忽,全是汗,虽然对我动手动脚、到乱摸,还发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声音,但可以理解,不怪你。”
可?
没文化的土匪怎么突然走深沉路线了?
“我……没有一直等他。”
陆梨居然不太好意思再接。
“嘛?”
“哈?”陆梨愣怔两秒,忽然乐不可支,放调羹捂住肚:“神经病,半夜一去敲门,不挨打才怪,你脑里装的是什么,豆腐渣吗?哈哈哈哈……”
莫名被损的陆梨扯起嘴角:“你怎么那么没礼貌?”
话音刚落,手机被夺走,霍旭西面冷淡地直接挂断通话。
这个问题把她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