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从床上起来,也光着脚往浴室跑。
半岛酒店的浴室玻璃是锁门自动雾化,但是祁盏没有锁,所以这块被得锃亮的玻璃无形地隔在两人之间,裴乌蔓像在看展示橱窗里的模特。
裴乌蔓自己挣扎了三分钟,无果。
裴乌蔓挑眉,那表像在说我就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别了”,祁盏看着她诱人的上挑尾,声音里有隐忍的。
裴乌蔓赌气般的转过,无视在浴室中的另一个人。
裴乌蔓不闻,又伸去那上面的孔。
祁盏像是知她会来一样,伸手扳了开关,然后从走来,把位置让给她。
说不馋是假的,她闭上睛不想再看,把画面努力从自己脑中驱赶去。
祁盏每次都会套,而且他的床品很好,刚才醒来的时候她没觉到的黏腻,伸手过去摸也没碰到,想来应该是祁盏帮她清理过了。
其实可以不洗的,裴乌蔓想。
男人开得温不,玻璃上起不来雾。
别想了!她在心里无声呐喊!
女人用的温,浴室中充满着气,玻璃上也渐渐起了雾,浴室里面的人和事也都看不真切了。
天知她从刚才看到巾的鸡巴时就想吃,更别说祁盏在洗澡那玩意儿晃来晃去,简直就是引诱她。
裴乌蔓看到祁盏洗时他的在颤动,他拭的时候那玩意还在随着动作摆动。
祁盏看她放弃,满意一笑,“以后有你吃的。”
这个男人丝毫不加掩饰,完全无视玻璃对面裴乌蔓的视线,就像在封闭空间中淋浴那般随意,不害臊,也不在意。
她毕竟没得到满足,但炮友的关系就是这样,两个人只要其中有一个不愿意,这事儿就成不了。
不洗澡该他什么事?
祁盏摩挲着她的巴,“你再逗它今晚就别回去了。”
裴乌蔓忽然想到自己是明天一早的飞机差,行李还没收拾完,悻悻地撇了嘴,借着祁盏的力站了起来。
没想到裴乌蔓在祁盏面前蹲了来,手握着他的鸡巴正要往嘴里送。
裴乌蔓不是不想理他,而是因为看到祁盏若隐若现的,脑里全是两人刚才纠缠在一起的画面,还有自己时冲上云霄般的快。
但是一秒巴就被人了起来,“别动它。”
待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浴室里已经响起了哗哗的声。
不断地冲着她的,没一会也就释然了。
巴上的手得更紧,她不得已停来。
她咽了咽,微微仰起,嘴唇碰到了祁盏的。
于是自顾自地解开腰间巾,让它直接掉在地上,也没伸手去捡,迈开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