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蝎:“这是新封的平威将军黄重山,脸长得犷好看!材健硕,家中有房有地有田,今年二十六岁,是因早年的冤狱导致没娶妻。”
我:“他花钱如,太会败家。”
红蝎:“张三?”
我匆忙挂满脸傻笑,将脚缩回来:“没去那里,透透气罢了。”
红蝎:“许意?”
红蝎又翻翻捡捡,拿第三张图:“这是拜月教二公,你看那脸,看腰,真是一等一好看,若没嫁黑颠那冤家,又年轻个三十岁,定要去抢回来的。他今年二十五,尚未娶妻,和你正好相当。”
“这有什么问题?!自我家苦命的绝命孩儿死后,你是看见的第一个人,长得如花似玉,貌若天仙,格温厚,武林第一人都要靠边站!天哪有你不上的男!”红蝎那番不着边际的赞,夸得我面红耳赤,然后她翻过第二张图给我看,“这是南平王的三儿,庶,今年二十七,丧偶续弦,家中无妾无儿,他人品洁,知书达理,文武双全,不无论是在朝廷还是武林都颇有威望,也算难得佳偶,你看如何?”
我蹲地上,戳戳狼牙棒上的刺,终于舒了气。红蝎的绣楼周围安静,正好让我安歇静养,林洛儿的质康复力很,伤好得飞快,第二天便没那么痛,可以床行走,第三天就能连跑带,此时楼外荷花大片大片盛开,蝉鸣声声耳,黑家护卫们尽忠职守,连只苍蝇都不放,红蝎也不知左右在忙些什么,极少来打扰我。于是,我在百般无聊中,又到了阵阵落寞。
我:“个太矮。”
红蝎:“无方公?”
红蝎捧着一堆图册风风火火冲过来问:“乖洛儿,你要去哪里?”
我:“看他打扮得那风劲,还带桃花,那么大年纪还不娶妻,不是有隐疾就是小受!”
协,丢狼牙棒,抚着我的脑袋温和,“既然他不算负心,我就先不收拾他了,但他对你的禽兽行为还是不可轻饶,这种暴无礼狠手的畜牲是万万不能要的,你先安心养伤,我晚再想想办法。”说完她一阵风似地跑了。
我苦着脸:“不妥,太不妥了,他比我还小五岁呢。”
红蝎:“李思君?”
我摇拒绝:“他为亡妻多年不娶,定是深意重,后来者是争不过的,我不要。”
我:“名字太俗。”
我:“太胖。”
我悄悄推开门,见护卫换班,探探脑观察片刻,鬼鬼祟祟地伸脚去。
我:“他……他这长相一看就是会打老婆的。”
人真的好奇怪,一样东西从未得到的时候不会去想他,得到却失去后,便懊悔得不能自已。如今失而复得,又嫌东西不如以前的好,得而再失,心里便念念叨叨想个不停,再次懊悔。
“无心未死,你又没过门,犯不着给他守这活寡了,我有好东西给你看。”红蝎不由分说地拉着我的手,将我拖回房间,把手中图册摊开一地,上面画着尽是当今武林青年俊杰,她先指着第一张,玉面俊容的公介绍,“这是玉面小飞龙林俊,今年二十,擅使双刀,因为父守丧三年,如今尚未娶妻,他长得英俊,人品洁,格温和,重重义,武艺众,和你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对,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