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汉上冲上去,把阿贞从台上解来,手脚仍绑在一起,悬空吊了起来。阿青显然早有准备,他从随的小箱里面拿来一药膏。我一看就知那是力药,是他们专门用力对付不肯就范的女人的。我已经见过不止一次,女人要命的地方給抹上这东西简直生不如死。我忍不住扑上去,苦苦哀求阿青不要给阿贞用这狠毒的东西,可他们哪里肯听我的。阿青在院的任务就是收拾不肯乖乖听话的女人。他狠狠地扒开阿贞的阴唇,亲手把药膏挤来,解气地抹到她的阴和门里面。抹好药膏之后,阿青又拿来一支大号的假阳,狠狠阿贞的,然后气哼哼地打开了开关。那恐怖的东西“嗡嗡”响着,在阿贞柔弱的里不停的扭动肆。就这样他们还嫌不够,阿青命人把药抹在她的乳上,还用手不停地搓。阿贞开始还咬牙忍住不吭声,拼命地抵抗。但半小时以后她就不住了。她的脸憋的通红,大不由自主地夹紧,嗓里也开始哀哀地呻起来。
几个打手闻声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阿贞解了来。阿贞拼命地挣扎,但毕竟单力薄,很快就被那几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拖到旁边的一张台上。她的手被拉开捆在两个大铁环上,两岔开向前折过去,和手分别捆在一起,光溜溜的全了来。我这是第一次看清阿贞的,那里已是饱经磨难的样。阴唇红里透紫,还有些胀,门甚至呈现黑紫的颜,显然不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了。
两条遮羞布,她全赤了。他着阿贞并不十分丰满但很结实的乳房了一阵,又弯腰,扒开她的大,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探了阴。阿青的手指在阿贞的里面抠了一阵,睛盯着她痛苦地来回扭动的赤条条的。过了好一阵,他的手指,放到前看了看,然后托起阿贞的巴恶狠狠地问:“知怎么伺候客人吗?”阿贞扭过脸一声不吭。阿青见状气哼哼地对手说:“不识相,你们教教她!”
阿青和他的手这时却退到一边着烟聊天,好象完全忘记了吊在一边痛不生拼命挣扎的姑娘。我知阿贞这时候有多么难过,不顾一切地跪在他们脚苦苦哀求。但他们一个个趾气昂地云吐雾、谈笑风生,本没人理我。一个小时之后,阿贞的呻变成了重的息,赤的胡乱地抖个不停。阿青好像足了烟,满不在乎地扔掉手里的半截摇,慢条斯理地走到赤痛苦不堪的阿贞边。阿青抓住假阳的后尾,用力了来。噗哧一声,一清亮的粘跟着涌了来,地上湿了一片。阿青淫笑着拨姑娘的阴唇打趣
阿青示意一个手脱掉把肉棒了上去。阿贞见了死命扭腰摆,但她被捆的没有什么挣扎的余地,使了吃的劲却也摆脱不了被侮辱的命运。那条暴着青筋的大肉棒搭在她敞开的大中间,毫不费力地了她的。那个男人像公猪一样吭哧吭哧地起来,的台吱吱作响。肉棒毫不停歇地了半个多小时,阿贞始终咬住嘴唇,一声不吭。最后那个大汉累的气吁吁,肉棒一看,阿贞的阴里竟仍是巴巴的。阿青见了大怒,气急败坏地令:“不开窍的小婊,给她颜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