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烦,把一旁的钢琴琴盖打开就开始随便乱弹,与其说是在发,觉更像是要打坏钢琴似地。也不知这样敲了多久,她有饿,但还是爬上床打算睡个觉忽略饥饿。
这房里有扇窗,但就和橱窗一样打不开,还有木制的白栏杆,彷佛怕她从窗逃走似地。浴室、书柜、衣橱……该有的都有,而房里唯一的一扇门却是从外面锁著的。门有个小门,像是狗狗用的,但在乔娜里这本就像监牢里送饭用的。
“唉……”她本不知这里是哪、今天几号、现在几,只能靠窗外的景判断现在大概是晚上。
灯的开关,发现这是个完全没看过的房间,很简单的房间。
她走到化妆台前坐,看著镜中的自己左脸的跟包一样,心里郁闷的要死,觉得自己好委屈,泪又扑簌簌地。她突然好想兰尉和卓德,她已经好久没见到这两个对她好好的男人了,不知他们是否也有想过她。
她坐在窗边,看见几个孩在花园里嬉戏,不敢相信地眨确认自己是不是看见幻觉了,但真的有三个孩在花园里玩耍。看著他们她意识地摸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肚,觉很不可思议,居然有一个生命在自己的肚里成长,原本平坦的小腹长了四寸的肉,很难想像自己可能再过几周就会变成了个足球大的肚。
不,若今天孩是兰尉或卓德的,事只会变得更糟糕。尼尔斯也许会当场杀了那个可怜的婴儿,或者是把他放到哪个可怕的地方,而且她和孩的父亲也逃不掉。这将会是最糟糕的事,甚至可以说是一大悲剧。
花园里的孩们似乎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因为窗的视角有限,她并没有看到有其他人在。不过看著那些莫约三岁大的孩在花园里开心地跑来跑去,她又开始想自己的孩生来後会是长什麽样。
再醒来时房里已经被阳光照得整间房都明亮了起来,她睛发现门前多了份早餐,立即床坐在地上吃起早餐。就这样结束了一个礼拜,她的脸消了,只是还有紫,上本来有好多地方都青一块紫一块的她也懒得理了,反正也没人在乎她的死活,也不晓得尼尔斯把她禁在这里是基於什麽心态,她觉得自己都快要被闷病来了。
她叹气,走到钢琴前坐,又开始乱弹了。殊不知在她没有注意到的树,有个男人正紧紧地盯著她方才伫立过的窗。
她拿起化妆台上唯一的一瓶罐,面压著张字条写说是消用的,她对镜里的自己笑了笑,嘴角扬起的时候脸颊更痛了,想也没想就上倒了药膏拼命。
窗看去似乎是一片花园,完全看不到其他房,觉自己好像被放到哪个郊区了。
她又浑浑噩噩地过了好几天,本就懒得算在这里待了多久,只是轻轻抚著自己又大了一圈的肚,里的孩很顽,一天就踢了她好几次呢。即便没有人可以和她分享这样的喜悦,她还是会拿听古典音乐和看书来消磨时间,有时候甚至会对著腹
她想要一个金发碧的孩,但是如果孩是金发碧,就代表是尼尔斯的孩,也就是说他可能会遗传到尼尔斯的优缺。虽然混血儿长得应该不会太糟糕,何况尼尔斯也算是个大帅哥,不过尼尔斯的孩……会幸福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