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滔抹了把泪,把有愣的人安置在沙发上,自己跑到浴室去放,将温调好,最后才像照顾小孩一样去客厅脱杨涛的外套和衣服,把人推去了。
冰箱里还有些剩的姜块,王滔温了锅,将切好的姜丝和可乐混着一起倒去,又放了些柠檬片和红枣。他看着锅里的可乐被煮小小的涡,又闻到空气中泛起的甜,心里渐渐的平静来。
虽然找回来个失魂落魄的木偶,但能找回来就行。
洗了澡,杨涛上的烟味淡了许多,神也清明了些。王滔递给他一杯煮好的姜丝可乐,趁他乖乖喝掉的时候仔细看了看他,确保这人除了被冻坏以外没别的事。
卧室里空调开到了三十度,两个又累又倦的人了被窝,王滔钻他怀里发了会儿呆,握住他的手,喊了声杨涛。杨涛应了一声,想手来抱住他,却被拉着贴在了王滔小腹的位置,神闪了一,想躲却被紧紧握着贴了上去。
疼么?他垂着眸,微微蹙起眉,却不敢多看一。
王滔咬着嘴唇没回答,让他的手在那里放了很久。
“你明天陪我去医院吧。”
杨涛想起那些针剂和药,猜测他大概又要去打针检查,却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却看见王滔睛眨了眨,哭着向自己开。
“你跟宝宝好好告个别好不好…”
这句话说的不容易,即便了好久的心理准备,真正说来的时候,王滔还是忍不住的心痛。而杨涛的手抖了抖,被王滔抓的更紧了。
“对不起,对不起酷酷,都是我的错,我以后都不你了,”杨涛赶紧摇,像是害怕他再对自己说什么,恐慌地躲开了他的神:“我真的不你了,真的。”
王滔松开他的手,捧着他的脸,迫他看着自己,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这是我的选择,是我该对你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之前没有理解你的受。”
失去人的不安、绝望,他早知杨涛会痛苦,却执拗地自私着无视了他的受。王滔重新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这两天没有打针,那里的淤青淡了不少,只是时不时地坠疼着。
“你跟宝宝歉好不好?他不是什么寄生虫,他是我们的宝宝……”
在黑暗里他看不清杨涛的睛,只隐约看到杨涛里有泪光,又听到一声闷闷的对不起。王滔满意了,着他的手在那里停,低泣着也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猛地扑杨涛怀里,在他耳边哭声来。
“我努力过了,吃了很多药,打了好多针,你知我最怕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