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人声嘶力竭地求饶和放了姿态的撒。结束了才渐渐回忆起王滔哭了一晚上却被自己一次又一次侵犯的可怜模样。
“次再因为别的男人向我撒谎,我就死你了。”
他在王滔耳边说。
来不及反应,王滔睁大的睛渐渐涣散,大概是安眠药起了效果外加极度虚脱。这一觉睡的极沉,没有梦,但经历了太过暴的和这样激烈的快,还是让整的觉记忆都历久不散。
他再醒来时,房间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透不一光,杨涛不在。脑袋、小腹和两个地方都痛的不行,但他来不及想这些,想起晕过去前杨涛的那句话,赶紧找到手机翻看。
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但那边竟没有消息发过来。
肯定是杨涛去了,他心里砰砰砰的飞快,不敢想会发生什么,赶紧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无人接听,还是无人接听。
[杨涛,你别冲动]
[我错了,是我的错]
[快回家,我求求你了]
王滔握着手机的手在发抖,怕杨涛真的去什么,又怕是他占风,心里慌乱到不行,最后还是决定去找他。
但从床上爬起来已经耗费了许多力气,刚刚一碰到地面便站不稳摔了去。王滔疼得想哭,又担心自己去晚了要事,挣扎了半天还没坐起来时,卧室的门打开了。
是杨涛。
他上没有伤,面上一脸憔悴,睛也有些红。走来把王滔抱起放回床上时,听到王滔很紧张地问他去了什么,又开始不停地歉。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想你事。”王滔主动抱紧他,把埋在他怀里哭,掐着他的胳膊有语无次:“我怕死了…你别事…我只有你了……”
“所以你还是不相信我么?”杨涛叹了气,拍拍他的后背:“我当然不会事,但是你知不知你去了会怎么样?”
“你知他在房间里放了什么吗?”
他开始回忆起那个酒店房间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可能会对王滔产生伤害的地方,摄像、绳、刀和一瓶黑市传的禁药。
光凭那药,就够他判几年的刑了。
“你知他带了什么药么?”
“我从公安局回来的时候,在车上查了那瓶药的成分。”杨涛摸他的脸颊,后怕到手指和声音都在颤抖,语调却尽力地保持温柔:“不是一时在床上的听话,是想让你这辈都听话。”
“神分裂、幻视幻听,你能想到的神疾病,那瓶药都能到。”
王滔听的手脚发凉,吓得一动不敢动,怔在那里,嘴唇动了几发不声音来。
“如果今天去的真的是你,你又让我怎么办?”
房间里陷诡异的安静,两个人的绪都复杂的要命却又完重合。后怕、抱歉和担心,杨涛又看见昨夜自己在他上留的伤,对他说了句对不起。
“对不起。”
“我早知我有问题。”
杨涛握着他的双手在发抖,想起王滔哭的那样难过,自己却本听不到也停不来。为什么对别人都能好好忍耐的好脾气,在王滔这里一而再再而三的消失不见,难就因为最在乎,所以就要承受更多么?
差被迫患上神病的是王滔,原本就有神病的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