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从上不
断传来的疼痛。
还好这个事上我有些经验了,想象着自己正在一个很温柔的怀抱里,睡
意慢慢裹了上来,我又沉沉睡了。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6月10日了。
我看到段凛正坐在我床,两只手握住我的左手。
像个泪人一样,只是低低啜泣着。
「唔,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我没事了,我没
事了,别哭了。」
我笑着安她,我正要在说些什么。
已经看到她直起,接着弯腰,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双薄薄的嘴
唇已经贴在了我的唇上,我意识抿了,却尝到了少女嘴角那滴滴泪,说不
来味,也许是心疼吧,也许是怜惜吧,又或者是满腔的意吧,我缓缓
将还着输的右手移到她的上。
轻轻拂了拂她的发梢,温柔说:「我没事了,我会很快好起来的,相信我吧。」
没有言语,她仍旧啜泣着,甚至声音更大了起来。
我灵机一动,问她:「我外婆呢?」
她一听我在问她问题,缓缓止住啜泣,低声说:「我来的时候,陪她聊了一
会儿,她现在应该是去你妈妈的病房去了。」
说到这里,也许是女孩的天吧,担心我外婆走来,她赶忙用纸巾
泪,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重新坐回旁边的凳上。
只是,两只手仍旧握住我的左手。
好像这是我跟她之间不能改变的习惯一样,我的手习惯握住她的手,她的也
是。
简单问了问她考试的况,她说自己发挥还算正常,我就知基本上她能去
自己想去的大学了。
虽然我们之前还约定了要一起去同一个大学,不过现在这个状况,我也不知
那个约定还能不能实现了。
是的,我迷茫起来了。
我知她不会在意我会多花一年的时间,但是我却在意。
心里生些说不清不明的觉,就好像那关于董健饰演考的电影《
青派》一样,如果中毕业之后,一对恋人中有一个去了大学,另一个没去的
话,觉总是不太稳定的。
兴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我摇摇将这些不太适宜的想法驱赶脑
海。
又耐心听着她讲了好一些关于最近发生的趣事,什么奇怪的考题啊,还有
考试之后聚餐时有人表白啊,还有陈袁丁叫她一起去旅游什么的…她还在讲,但
是却没注意我脸沉了来。
我以平静的语气问她:「陈袁丁考得怎么样?」
「他啊?应该还不错吧。这两天陈叔叔和袁阿姨都有跟我妈他们说起过,说
是总算考完了,准备让陈袁丁好好去放松什么的。」
她那种替自己好友兴的神让我很不是滋味,但又不想表现自己是个小
家气善妒的小男生,于是笑着说「哇,那还是厉害的。厉害的。」
「是吧?」
她又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