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明章……够了。”
楚识琛抬起脸,不可置信地诘问:“你故意的么?”
“自己动。”
楚识琛将一只手绕到后,摸索到项明章虚在的,静脉已曲张至立,温度已燃烧至骇人,不用看都能知它的狰狞可怖,此刻正如大型肉类动,在贪婪地淌着涎。楚识琛心里一哂,都忍成这样了,项明章考验的分明是自个儿!他稍微扶正,正对红心,一坐去。
“项明章,你得逞了,我经不住考验。”楚识琛低索吻。从来都是坦的一个人,生在乱世光顾着忧国忧民成了,活在当代得自私一些,己所,己所喜,才不枉此生。
楚识琛心中自嘲,就知你会这么说! 不说脏话的楚识琛轻轻给了他一个足够问候全家十几人的神,便不再说话,兀自忙活去了。
“嗯。”
项明章直接忽略他的祈使句,为了彰显自己大的自控能力和业务能力,他说:“你还有要问的么?”
“项明章,停!差不多得了……” 楚识琛有憋不住,男人对 “持久” 有种深固的执念,这还只是准备工作,连前戏都不算,他怎么可以未战先缴械?
“我们捋一遍评标原则。”项明章看他的“放不开”,既想继续“折磨”他,又忍不住抬手去顺,温的手掌楚识琛脑后的乌黑发丝里,细细摩挲。
故地重游,项明章一激动,端又涌一大清,湿湿的助他开。
“不行。”项明章诱哄也好,手段也罢,到这一步都成了温柔,“十多天了,我怕一会儿疼你,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末了,温柔又厚颜的项先生还加了句,“不用客气。”
虽然不至于像第一次那样痛得呲牙咧嘴,但在只不的单行上逆行,还是举步维艰,有好几个瞬间,楚识琛甚至产生“会不会把项明章坐折”的担忧。带着莫名的压力,他不敢使蛮力坐去,靠和大的力量保持深蹲的姿势。
他揪住项明章的领,过几分钟又松开,被扯松的浴袍V字领一直开到腰带上。楚识琛手臂顺着膛掉去,发现自己的小伞撑得老大竟然隔着睡沾湿了项明章的小腹,他想碰一碰,又忍住了,环上项明章的侧腰。
楚识琛觉得着蹲在项明章面前太羞耻,试图并拢膝盖不想敞开得那么难看,无奈两间隔了个项明章,他越挣扎越力不从心,越力不从心越往坠,落在最要命的位置上……
楚识琛退维谷,俊的脸上染着渴求,里某被频频,一阵阵怡人的快游走每一个角落,直冲大脑,像了颗薄荷糖,后劲十足,沁人心脾。他认栽了,偏埋项明章的颈窝,遵从的不止是对方的指令,是他被勾扯的本能。
楚识琛竭力让自己听去,心志虽,无奈更,竟蠢蠢动,自主迎合项明章的磨蹭,甚至期待/指引他探索更深的地方。半晌,他猛地弓起后背,双脚在沙发上蹬了蹬。
“我学过钢琴……湿衣服脱掉吧?”项明章三指,帮他脱被各种濡湿的衣,把一双长放到沙发上,置于自己侧,调成蹲着的跨坐姿势,又重新给不着寸缕楚识琛盖好毯。他拉开一浴袍摆,里面没有,蓄势待发的从绵密的绒布料里弹,不偏不倚嵌楚识琛的里,前后磋磨。
项明章命令:“自己坐。”
一切却戛然而止。
“你动一。” 楚识琛的都麻了,还没坐到底。
此刻的他就跟独来独往我行我素的灵团儿一样,既不愿舍弃傲本,又渴求跟新主人亲近,明明心里想要得紧,四肢却不听使唤倔地维护着面工程,也许是习惯了冷,又或者说是习惯了寂寞不懂应对突如其来的。
楚识琛从牙逸一句:“手指这么长,怎么不学学琵琶……”
“你这是在考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