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明章单膝跪在他两间,涂涂抹抹之余,抬起他一只脚踝,怜惜地从脚背吻到,“还酸不酸?”
没听到回答,项明章继续说,“我快到了……”
两人髓知味,新一轮深交有条不紊地展开。
“慢,慢……”
项明章咬他的耳朵,“歇够了没?”
满满当当的膏被大面积填充挤了来,到大,项明章接住,转而抹到他前面。
沈若臻躬腰撑着窗台,望着凌晨雨幕黛青的杉,准备着迎接后的重击。
里的沈若臻是尊遇即化的泥塑,那么,现在的他便是橡泥,糯糯的不成形只余重量,团在飘窗一角。
突然,沈若臻折腰倾倒,整脊梁麻痹,他近乎尖叫地喊了一声,却是哑的,尾音颤抖着,余声不断,叩人心扉,终于发了另一场酝酿已久的风暴。
项明章闻声照,缓来汗,噼啪声骤停,只余夹角黏黏腻腻的粘合声,传到沈若臻耳中不仅没得半分松乏,还倍加羞涩难当。
沈若臻迟疑着想说“没有”,却又无奈地了,不是拿他没办法,而是存心纵容他,让他无法无天,再也离不开自己。
狂风骤雨敲打在玻璃上,汇成涓涓细,斑驳交错,蜿蜒过一扇窗,一直淌他们心坎里,如饮甘霖,短暂地解了渴,泻了火。
项明章挽起一只弯,从侧面推,他之余不断拉扯,沈若臻被广角打开,并向180度无限靠近。
项明章拥在他背后,支撑着他,环抱着,心疼只占了三分,剩过半是不知足,还要假意贴:“嗓痛不痛,补充些分,喂你?”
但等来的却是发丝上温柔的抚摸和眉心间羽般的亲吻,良久,里面才被一填满,也许是有了先前的两三次,这会适应了项明章的直径,竟也不觉疼痛。
旁边桌上的托盘里摆着茶,项明章倒了半杯,从后托起沈若臻的双腮,一,灌一冷茶。
摇晃中,浴袍散落,项明章看他完汗冷汗,怀疑他是的。不一会,连他手背、虎也挂满沈若臻的,溜溜的大手上游走,惹得伊人低连连。
沈若臻单而立,不多时便脚跟生疼,觉得厚实松的绒地毯成泥钢筋。他一手撑在窗框上缓和冲力,一条手臂挂在他脖上借力,才堪堪站稳。
“嗯……”房间里徐徐响起肌肤相亲的靡靡之音。
“不,不酸了。”沈若臻被他亲得心发,耻骨间的一摊肉动弹了几,竟又跌跌撞撞爬起来,他暗叹,怎么连你也求不满了?就算是,也不能这么快暴呀,不争气的东西!还思疑别人急纵,原来自己才是笑话,五十步笑百步!
“那再接再厉。”窗台太低,项明章不好发挥,他扶沈若臻起,带着不太真诚的歉意说:“沈少爷,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