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主,请务必惩罚信徒。”
他甚至连前主人的葬礼都不被允许参加就被直接丢在了垃圾堆,被打得几乎要死掉,他在垃圾堆里躺了一整天才慢慢有力气爬来,也不知接来该去哪里。他用兜帽遮住自己的耳朵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又累又饿,但是也不敢问别人要吃的,因为怕被认是小兽而被抓走关起来,就这样一直走到一神殿前。
“说了不必了。”哈斯塔伸手想扶伊莱
哈斯塔说不打他,可这却不是什么难得的怜悯,照哈斯塔一贯的法,不受了多重的伤该打的次数从来都不会减少,如果真的受不住就会记到之后再打。如果他躺了一个星期,那么积攒来的责罚就会成功的让他在一个星期走路一直都是一瘸一拐的,所以很多时候他都宁可当时就挨完。
“大人刚刚去了哪里?”伊莱的声音有些委屈,醒过来看到自己被独自丢在医院里,那一瞬间的失落让伊莱以为自己是不是被抛弃了。他被丢过一次,很害怕那种被人厌恶和抛弃的觉,所以才一直这么听话,事事都顺着主人的意思。
“汝一直在找我吗?”哈斯塔晃了晃手里的,“只是去给你买吃的,大夫说汝现在只能吃一。还温着呢,去吃吧。”
伤终于理完了,伊莱的额似乎也没有最开始那样了,哈斯塔替他拉好被,拿过他平时最喜的玩到伊莱怀里。
“请吾主执行今日的例行训练。”
哈斯塔没有说几句话,可仅仅是这样肩并肩的陪伴就足够让伊莱觉得无比满足。
回到家里果然看到伊莱穿着病号服蹲在门,他针得太暴了手背上的针孔还在往外渗雪,他正用着那的雪渍。
“嗯。”
嗯,现在快赶过去的话吃的应该还不会凉。
伊莱睡着以后哈斯塔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抱着他,不停替他换着冰袋,直到烧退了才放他来。
从那之后他才重新有了一个安的地方。
从那之后他再也没使用过自己预知的能力。
第二天伊莱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在家里,纯白的环境和刺鼻的消毒,手上还挂着吊针,上的伤似乎被再次理过,绷带缠的也很仔细本不会是哈斯塔的手法。伊莱了脑袋,有些记不清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被送达医院里的?病房中空无一人,外面有些阴沉,乌云密布似乎随时要雨一样。
吃过东西后伊莱去训诫室门取过鞭和mo棒,跪来双手捧着递交给哈斯塔。
后的红英还是有些痛,伊莱还不太敢坐,最后是跪在地毯上吃掉的,而哈斯塔也不去坐到桌前,而是在他旁边的地面上坐来陪他一起吃东西。
“伤好之前都不必了,起来吧。”
伊莱也不是一开始就被哈斯塔收养,因为自己曾预知到前任主人的死亡,而被当作是扫把星被赶了去。从前的主人是个年迈的老人,对他也还算不错,是真的把他当了一个陪伴,所以在伊莱看到他死亡的画面时第一时间就告诉了他和他的家人,伊莱竟然天真的以为,这样或许就可以避免主人死掉,可是却没人告诉他,预知到的东西是不会改变的。
哈斯塔再次回到医院以后才发现伊莱不知去了哪里,这家伙明明昏迷了一天一夜,怎么自己只是门买个吃的的功夫就不见了。只不过凭借他对伊莱的了解,他甚至都不需要去打开定位设备就能猜来伊莱此刻会在哪里。
吊针中剩余的药不算多,伊莱脆掉了针自己跑了去。
“怎么自己跑回来了?”哈斯塔伸手探了探伊莱的额,温正常,看上去也活泼还有力自己跑回来,想来是恢复了不少。
“稍微休息一吧。”
“好。”
“扫把星,报丧鸟・・・・・・父亲对你那么好你却咒他死・・・・・・吧!”
为了保持他的状态,即使不表演他也是要每天接受日常的训练,同时也要确保他上每天都有不同程度的伤痕留,这样在表演的时候,不同时段的伤痕叠加起来会更加有观赏。
不知是不是饿幻觉了,伊莱在跪地祈祷的时候仿佛看到那座神像从阶上走了来,扶起了快要跌倒的自己。
(二)
伊莱着急跑回来,也是因为不想在医院被惩罚,在家里他至少还能痛快的喊几声,可一旦在外面,他连小声的呻yin都不敢。
些怜悯,比如,设置几日免惩罚期,不必担心被责罚,兴许他就会更多的展真实的受了吧,哈斯塔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