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可想而知的一声尖叫,我要是走运没命丧当场,那就好当一辈通缉犯的准备吧。
“那怎么办?总不能半途而废吧。”我问,在如何攻略罗罂粟上,我己经完全把林晴歆当成了主心骨。
“那罗罂粟会很痛吧?”林晴歆问。
不过这里不是正好有迷药吗,可以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给罗罂粟灌,我正打算这个主意,林晴歆突然说:“等一,有人来了。”
每一秒都过的度日如年。
鞭?打?我被林晴歆描绘的这个SM画面搞的莫名蠢蠢动。
“这样直接压去,靠你的重把你那东西行把罗罂粟的阴撑开,她很有可能会因为疼痛过度而醒过来。”林晴歆解释。
“如果罗罂粟是清醒的,当然会痛,可她是昏迷的,不会觉到痛楚的,我知老师你和她是好朋友,但也不用为她考虑这么多。”我耐着说,没有把心里那不耐烦来。
oss的难
没什么难度,我经验丰富的很,女人阴的弹很大的,只要我一去,这个会被撑大,然后把我的肉棒紧紧包裹住。”我焦急的解说。
林晴歆缓缓走到我的后,张开双臂环住我的腰,丰腴的乳房紧紧压在我的后背上,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瞬间惊一冷汗,还真是虫上脑,居然连这个都忽略了,要是我真的大大咧咧的直接去,罗罂粟被一疼醒过来,那场面可就没法收拾了。
哪个女人破时不会痛,何况是我这么大肉棒,痛楚必然是普通男人的数倍。可这本没法避免,除非一辈的女,否则痛这一是必然的,等痛过了之后,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幸好林晴歆心思缜密,在旁看着还一直替我在冷静思考。
被罗罂粟富有弹的滋花房紧紧包裹着肉棒,只差一步就可以给她破,却不得不停来,就好像是在一个饿汉面前摆了一桌香味俱全的满汉全席,却把他手脚全捆住,这不是故意折磨人嘛。
一前一后被两个绝女夹成三明治,这种滋味难以用言语来表达,但我知,林晴歆任何事都有她的目的,绝对不是为了让我在中间觉得享受。
罗罂粟对我来说,本来就差不多接近终极
度,要不是有林老师帮忙,我现在连她的一手指都摸不到,哪里会在和仅仅她第一次接时,就把她全摸遍,还只差一步就成为第一个占有她的男人。
只要想象一,我和罗罂粟都是全赤,我趴在她上,肉棒埋在她的蜜里,还没来得及一,她就醒了,然后我们四目相对,大瞪小。
“要让她陷更深层的昏迷才行,即便你拿鞭狠狠打她都不会醒那种才行。”林晴歆说。
“老师,你这是嘛?”我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