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了吧……”他说,“蹭蹭得了……”
乳粒又疼又,肚里又酸又胀。还有――让他扭来扭去,手指抓来抓去,把自己的抓一红痕。
最后来到肉。
“那你记得啊……”
他并不是很喜这样伸去另一个人的嘴唇或者牙齿,但是知对方很喜。他到自己的被一一轻轻地咬过刮过,听到了对方因为快而发的喟叹。他的手于是挤他们紧贴的躯间摸索衣带,先解这人的,再解自己的。肤贴上肤的那一刻,有一战栗的觉从后脊往窜。他到对方撑起,收回一条手臂,只有两手指稍微能动一动的手在抚他的阳,同时那早就蓄势待发的东西明示似的戳戳他。他想到他们要寻到什么样快活,顿时觉得一阵发紧。可是再一想这人总是得深得深,他们这还没吃饭呢,一会起来忙这忙那,屁后不知啥时候就来东西,多麻烦啊!
可是这人倒好,此后都让他自己来扩自己,不再给他了。嘿真是气人啊!他当然不喜自己来啊,觉够怪的。
快活!真舒服!就像劈开花,斩断暴雨。一套剑谱行云练来后的酣畅淋漓。星在窗棱后面闪。
交的时候到那份上,哪还顾得上什么能不能。明说不去,到了忘了去,常有的事。
得时候,对方还真顾及到先前说过的话了,猛然去――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重重碾过肉,叫中的他失声叫声来。他到对方的在自己搐的上,让那圈本来就缩个没完的肉更颤得停不来。
“嗯,”他应着,放,伸手抱住他。舒服,踏实,餍足。他也唤起他:“稷。”
而且这人总是目不转睛盯着他,更怪了。他这么盯着他是什么意思,他会不知吗?他就不明白,这有什么的,不就是自己,到最后还和他说一声……
“好了,”他说,“你吧。”
*
不想让人听见,可是越是咬牙,越是忍,就越觉得怎么会这么,得忍不了。只能叫得别太大声而已。但他觉这声音就像被堵起嘴打了。
乎尝到了甜味。
那双漆黑的睛审度着他。他看到他张了――他远不会从型就能辨清楚字,但是这句话,他能辨清,因为说过很多次了。
“阿――”他听见他的说话声。这人不声说话了,自从……现在只有在交时偶尔会失言说声音,往往也听不清说什么。但是这个,他知他在说什么。
好吧,他也懂,这样太撩拨了。
魏弃之和他说:我不去。
他第一次这么,是因为听医生说了,勉续上的断筋要是劳累可能会再断掉,故而这人用手什么他都想代劳,不让他动手。结果后来另一个医生又说啊,不劳累是一回事,使用是另一回事,经常用用还有助于恢复呢!
他还是依了他。
他抱起,压住心里难为,湿了手指去扩自己的后。
然后嘴确实被堵上了。先是嘴,接着移开了,到了巴――“别咬――”叫人看见了怎么解释?――于是又往,他的结,再往,牙齿随着起伏的动作磕过他的锁骨。
他被自己撩起的深重念急切地填满,难耐地抓着发颤的大。想叫,又不想叫,这里的墙可不厚。先前在别有次就是,旁边住的大娘语重心长和他说,你这位舅哥打仗残废了,平日里照顾着是有好多不方便的地方,那你再不耐烦也不能打人啊是不是?――人家以为不是他叫唤的,是他打这人这人叫唤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