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小时候因为没爹娘教养,很大了还不知羞耻,有次和人玩时打起来,撕扯中被扒了,我还不知停来提,继续打。他们一边拉扯我,一边笑话我,后来好久,都一直笑话我这事。从此我学会了什么是羞耻,就是不能被人看屁。
他牵起我的手,让我去摸那个东西。
“放松,阿信。”魏弃之说。他这么说的同时,却是把手里的玩意到我的那个,用力捣过去。我失声叫来。
*
“阿信,你自己来,让自己舒服舒服。让我看看你能让自己多舒服。”
就,走了。
他看着呢……看着呢……
“你知这是什么材质吗?”他一面推,一面问我。
上的时候,就不了那么多。他松手了,我没有松手。松不开啊。
我觉得我全都在听见他形容我的那一刻收紧了,他推的速度也因为肉的阻滞而变缓。他轻笑了一声,继续说:“要是你也能看看你自己里面的光景就好了——粉红的,又,又,又,层层叠叠地拥着来的东西。”
……去之后就知了,意思就在于,不魏弃之能不能听见响,我知它在响,或者说,振,稍微一动,沉重的金属碰击起来,声音的振从我里传来。我本来没觉得自己很喜动,但是每动一都要鲜明地被这玩意提醒一,就觉得保持不动好难啊!它怎么老是响!而且就算啊腰啊不动了,还是不能忍住不动。
“放松。”魏弃之说。他拿那个葫芦似的东西抵住我了。他涂了油,去并不难。
“好贪吃,阿信,贪吃又贪玩,喜舒服的。”
我来了,全都在抖,和那个铃铛一起颤。我觉魏弃之动了,不知什么,接着觉脸边戳着一个很,很,我很熟悉的东西。
“嗯……白玉?”我随猜。我从前在别的淫书里见过什么白玉雕的鸟。
他来。我还在愣神呢,却听见他穿衣服的声音。
“真好看,阿信。”他说。我不信他,好看个屁,难看才是真的。没有面,丢脸,毫无尊严。他详细地给我形容我那里的景象,形容我把这个东西一到底时,怎么收紧,肉怎么撑开,晶上贴紧了温的肉,尽的铜铃隐隐泛闪光——最后这个我自己知的更仔细,我知它在响。
可是我不动,他握着我的手帮我动。他很清楚捣哪里,怎么捣。我本来没那么清楚的。
“两个。”他说。他把我扔的那个东西重新到我手里,也不算大,不然我也不至于捎带上它,是个摸起来凹凸不平的圆球,金属的,里面有好几层,一晃就响,最中心肯定是个实心的球,不然掂着不会这么沉。我觉得我不能理解,这去,有什么声也听不见,为啥要这么啊,意思在哪啊?
我听见这个答案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那东西把先去的带铃铛的球到让我能的那个上了,因为铃铛碰撞,振着那里,叫我一阵腰。魏弃之继续把答案直接讲给我:“看得好清楚,阿信,原来你就是这么我的啊——怪不得得我那么舒服。”
过他的鸟。
爷想,爷刚了,心好。他用他的鸟蹭我的嘴唇,我张嘴,一住它。虽然每次和它这么相都不算愉快,但因为相得太多,也就懂了怎么相。我过去时,听见他气的声响——
魏弃之告诉我:“是晶。”
“陛,初七统领求见。”王太御的声音来,不算近,但是声音很大,听得清楚。
“知了。”他说。他拍拍我的,对我说:“一会回来,你自己随便玩会吧。”
我看不见。
但我蒙着睛,什么都看不见。而他形容得太详细了。我一直知被人看屁该羞耻,一次发现,原来“看”自己的屁也能这么脸啊。